的苦笑,“不錯,鍾老哥。從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已經無法自拔了。”頓了頓,又道:“當初我聽到你在舒俊手下謀事的時候,本打算下山找你。可是卻無意間遇到了白鳳。接著,我知道了她是趙補天的手下。那時,我真的很想去找你,一起輔助舒俊。可是卻無法撇下白鳳。後來的事情,我不用多說,想必你也清楚了吧?”
鍾墨沉重的點了點頭,道:“我明白,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難道就這麼下去嗎?”
夏遙一臉無奈,苦笑一聲,道:“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浸淫在箭術之中,幾乎忘了其他。可是現在因為有了白鳳,我幾乎忘掉了一切,眼中只剩下了她。”
“夏遙,你應該知道白鳳是什麼人,愛上她這樣的女人,你一定難得善終的。”鍾墨勸道,“如果你還將我鍾墨當成兄弟的話,現在就和我走。”
夏遙抬頭望著鍾墨,苦笑搖頭,“鍾老哥,若是能走的話,當初我就走了,何必要等到現在呢?”
聞言,鍾墨為之氣結,“夏遙,你一個堂堂的男子漢,難道連這點情關都看不破嗎?”
夏遙苦笑點頭,道:“不錯,我的確是難以勘破這點情關啊。”言語中,極為失落。
說到這裡,鍾墨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勸夏遙。他了解夏遙的為人,在夏遙的人生當中,箭術,一直都是他的追求。現在既然他能將白鳳和他喜歡的箭術相比,足可以看到他對白鳳的用情之深。
屋內,暫時沉默了下來。唯有一盞孤燈的燈芯,時不時的爆裂一聲,發出聲響。
直到半晌之後,夏遙才是開口道:“鍾老哥,你這次來,若只是為了勸我歸順舒俊的話,我想,你還是早點走吧。因為我無法拋棄白鳳。”
鍾墨苦笑一聲,道:“不錯,在來這裡之前,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可我更想弄清楚,我的兄弟夏遙,到底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鍾墨情緒激動,臉色有些通紅。
夏遙望著鍾墨,心中矛盾至極。夏遙一直都是個高傲的人,從小到大,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直到認識鍾墨之後,他才是將鍾墨當成了自己最好的兄弟。可是如今,他卻不得不敵對自己最好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捨棄了多年的兄弟情義。
“夏遙,如果有一天,你我戰場相見後,你能殺我嗎?”鍾墨一字一頓,目光緊盯著夏遙問道。
夏遙一怔,眼中滿是慚愧之色,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鍾墨的問題。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他夏遙能對鍾墨下得了手嗎?答案,沒有人會知道。夏遙不想這麼做,更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局面。
“鍾老哥,不管何時,你都是我夏遙最好的兄弟!”夏遙道。
鍾墨冷笑一聲,道:“夏遙,也許你無法忍心對我下手,但我一定會殺你,而且絕不留情!”
夏遙眼中閃過一絲悲色,沒有開口去問為什麼。他對鍾墨的瞭解,也正如鍾墨對他的瞭解。鍾墨說了這話,幾乎就等於斷絕了一切的情誼。
“我認識的夏遙不是你這個樣子!你說的對,當初的那個夏遙,早就死了!”鍾墨恨聲道。
夏遙一臉頹然,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眼中,滿是悲色。
“鍾老哥,若是真有那麼一天,那你下手千萬不要留情。”半晌之後,夏遙長吐口氣,臉上恢復了一絲的微笑,“也只有那樣,才可以讓我早點解脫這種困頓的生活。”
聞言,鍾墨心中微微感嘆。他嘴上雖然說能下得了手,可是要真到了那個情況,他一定不會下手去殺夏遙的。之所以這麼說,也無非是想激將夏遙,讓他迷途知返。可惜,還是沒有任何的成效。
此時,在四皇子贏玉的府邸之內,趙補天和贏玉正在緊鑼密鼓的籌辦著計劃。一名探子從外面鬼鬼祟祟的走了進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