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不好意思。
吳屠夫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凌筱雅,“筱雅啊,剛才是吳叔太大驚小怪了,你不要怪吳叔啊!”
凌筱雅搖了搖頭,其實這種直心腸的人才好,沒有那麼多歪歪腸子,比起吉祥酒樓的那啥掌櫃,簡直不知道要強到哪裡去了!
很快,吳屠夫就將凌筱雅要的肉給弄好了。
“吳叔,那些豬血你是要倒掉的?”
吳屠夫笑了笑,“筱雅,難不成這些豬血還能做東西不成?”
凌筱雅在心裡暗暗撇了撇嘴,豬血能做好吃的了,在現代,有多少人愛吃豬血啊!
“吳叔,我跟您說其實豬血也是能做菜的。再過一段日子,這些豬血,我保證能讓您大賺一筆。”
豬血這麼好的食材,凌筱雅可一點都不打算浪費掉。
吳屠夫將信將疑的看著凌筱雅,“筱雅,你是安慰你吳叔我吧。”
豬血還能做吃的?真的還假的。
“吳叔,您就等著我幫您大賺一筆!”
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凌筱雅是打算將這筆錢交給吳屠夫賺的。
雖然不知道凌筱雅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可吳屠夫還是將凌筱雅的情記住了,“好。不管這豬血能不能賺錢,吳叔都領了你這份情了!”
凌筱雅又在菜市場買了不少的蔬菜,然後,吳屠夫幫著凌筱雅將這些東西都送到跟馬大叔約定的地方。
凌筱雅到的時候,馬大叔早就到了,只是臉色有些不太好。
凌筱雅見狀就知道馬大叔賣瓦罐的事情,肯定是不順利。
沒多久,寶祥居的人也來了,將凌筱雅買的布料整齊的擺放在牛車上。
凌筱雅向他們道了謝。
吳屠夫也將豬下水還有豬肉放到牛車的另外一邊。
“謝謝,吳叔叔。”
凌筱雅上了牛車以後,鄭重的向吳屠夫道謝。
回去的路上,凌筱雅在看到車上的瓦罐一個都沒有燒的時候,心裡就明白,看來馬大叔賣瓦罐的事情,可以說是十分的不順利。
“馬大叔,您放心,這些瓦罐過段日子,我一定會幫您賣掉的。”
馬大叔的肩膀微微頓了頓,顯然是因為聽到凌筱雅的話,很感動。
“筱雅,馬大叔這次真的是要拜託你了。馬大叔也不是想給你壓力。可你不知道,這些小瓦罐真的是都賣不出去。馬大叔今兒個,甚至又去找了吉祥酒樓的掌櫃,可——”
凌筱雅皺了皺眉,“馬大叔,是不是他們欺負您了!”
那什麼吉祥酒樓的掌櫃還是人嘛!把馬大叔的大女兒坑的這麼慘,竟然還欺負人家,真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了!
馬大叔深吸一口氣,好似是在平復內心的悲傷,“馬大叔這送菜的活馬上也不用做了。以後就老老實實的種田吧。”
“馬大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算了,筱雅,你還小,這些事情,你就不需要知道了。”
“馬大叔,您要是把我當自己人的話,就把事情告訴我。”
馬大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凌筱雅那一句自己人觸動了,倒是真的將事情告訴了凌筱雅啊。
“吉祥酒樓的掌櫃打算將這送菜的活兒給她媳婦兒的二哥。還有這次小瓦罐的事情,我偷偷聽到那些小二討論,才知道,那是掌櫃的媳婦兒故意整的這一出,因為當初娟兒還沒有嫁人的時候,跟她發生過爭執。”
吉祥酒樓掌櫃的媳婦兒,你妹,那不就是顧氏的妹妹嘛!什麼叫做蛇鼠一窩,凌筱雅今兒個算是知道了。
顧氏跟她那啥妹妹,都是爛了心腸黑了肝的,這麼缺德的事情,顧氏那妹妹居然也乾的出來。
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