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方面就打了起來,不知怎地寺裡和尚也幫著我們對付毒蝶和龍姑娘,而且還協助我們將馬車送到這偏殿來,屬下一面派人去稟告盟主,一面分人保護棺木。至於前邊打鬥的情形,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林斌道:“前邊的事你可不管,只說後邊的情形吧!”
江宗義繼續說道:“沒一頓飯時間,那方丈法安帶了十幾個小禿驢,和我們反臉動起手來,動手間,才知道這些禿驢都是嵩山派的,他們要向盟主報什麼殺死無相和尚的仇,又怕打不過盟主,才想出劫持棺木回嵩山的陰謀,想逼盟主上嵩山,好由六指聖僧親自出手擒拿盟主報仇。”
林斌說道:“那座馬車棺木是他們劫走的了?”
江宗義赧愧地道:“屬下想來是的。”
林斌怒不可抑地道:“走!找法安理論去。”
官震鋒應聲是,首先去替江宗義解穴,可是拍了半天也弄不醒,汗顏地道:“盟主,屬下無能,不知法安用何種手法點穴……”林斌聞言,笑道:“我倒忘了,他的點穴法很普通,只因他學過般若禪功,下手時無形中滲人了禪功的功力,未學過般若禪功的人,錯非內功修為到了能打通任督二脈的境地,實難解開。”
說著俯下身子,兩手左右開弓,向倒在地下的十一個人噼噼啪啪,一陣亂拍亂打,個個應手爬了起來。
林斌像真力消耗過度,臉色蒼白,在解救最後一人時,頹然坐了下來。
明明一直關心林斌,見此情景,拉著林斌手臂大喊道:“斌哥哥!你何時受了傷?要緊不?”
原來她看到林斌左臂流出大量的鮮血,沿著左臂涔涔而下。
林斌輕輕將明明推開,伸指再點左臂,血流即止,但他那支左臂因流血過多,已抬不起來了。
白老夫人和龍夫人也蹲下身子,一邊一個扶著林斌。
龍夫人愛憐地道:“你這孩子,傷的這麼重,也不包紮一下,還要打鬥,真叫人放心不下,來,我替你包紮包紮。”
林斌不敢違拗,乘乘讓她包紮,一邊苦笑道:“不要緊,這一點傷不礙事的,我本已閉了穴道,但般若禪功一經執行,周身穴道自開,才又流出血來。”
聊城雙義等人聽說,才知林斌因替自己等解穴,致使舊傷復發,不禁感動萬分。
龍夫人道:“我這傷藥是上好的,藥到立即封口,一天半天包你全好,不過以後切勿再如此大意,你這孩子也太任性了些。”
林斌微笑道:“謝謝娘!斌兒以後留意就是。”
明明問道:“誰打傷你的,告訴我,我去狠狠地給他幾鞭子。”
林斌含笑道:“是敏姐姐,我有意讓她的。明明,我問你,你怎麼離開泰山的?害得我到處找你。
明明道:“當你進師父……不,毒蝶房裡後,鬼花子老哥哥就來了,我要等你,他不答應,他說只一見到你就要和我拼命,直到你還回他師門信符為止,他要讓你著急,所以不讓我等你抱著我下山了,還把白靈猴也帶走。”
林斌又問道;“那你怎會來到此地?還有娘和婆婆?”
明明看看龍夫人,又看看白老夫人道:“我和鬼花子老哥哥下了泰山,第三天,聽江湖人說你帶了祖父的遺體向西來,我們就跟了下來,誰知你走的是聊城轉大名,我們追錯了路,走新泰、曲阜,過虞城、蘭封,在半路上就碰著娘和外婆了。”
白老夫人說著掉下淚來,龍夫人早已包紮完畢,此時也是淚溼前襟,明明撲到龍夫人懷裡哭個不停。
林斌不想大家過於傷心,遂貧開道:“見白爺爺時,他仍活著,他還教了我一招蓮花指的絕藝,明明,過兩天我教你,這一招是白爺爺費了三十年的時間參研出來的,威力大得很,我一使出來,毒蝶就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