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斌聽得全身一震,不逞多問,將朱敏輕輕推向朱劍夫,吩咐管震鋒道:“這兒的人,全到相國寺等我。”
轉身對古宗儒抱拳道:“請恕林斌有急事待理,今兒的事情暫押後,不論玄機匕首、乾罡劍是否北劍派之物,林斌絕無據為已有之心,總有一天,林斌會將這兩把寶刃奉上,恕我林斌走先一步了。”
古宗儒身子一晃,堵住門口道:“你不將寶刃留下,今天就休想離開。”
林斌心急如焚,再無好氣,不滿地道:“掌門人真不讓林斌離開?
那就請恕林斌無禮了。”
古宗儒乃一派掌門,且身為武林六老之一,揮手之間,背上長劍已然出鞘,但見寒星點點,迎向林斌劍光之中。
二人用的都是乾罡劍法,這套劍法在演武廳裡的,可說個個都會,但看了二人的過手出招,才知這套劍法果真深奧精博,不同凡響。
但見二人每出一招,變化萬千,威力無窮,劍鋒上發出的勁道,撲面生寒,連站在二丈之外諸人,也感寒意襲體,空氣激盪。
尤其驚異的是古宗儒,竟想不到以自己一甲子的苦修,二十招已過,仍然毫未佔上風。
林斌心裡也深佩這位掌門人功力高絕,由這一戰看來,古宗儒比之毒蜂武功仍高出甚多,一時也無法取勝,又心急棺木出岔之事,不敢戀戰,輕嘯一聲,一緊手中劍,白光暴漲,般若禪功由劍身傳出,一股萬斤大力逼開古宗儒的長劍。
古宗懦怔得一怔,正想運功反擊,林斌已展開歸藏步,奪門而出,口中說道:“林斌身有急事,恕不多陪。”
聲落,已如一縷輕煙,飄出威鎮縹局大門之外。
古宗儒搖搖頭,沒有追趕,敢情他認為未能將人留住,已大失面子,如再追趕不上,這個臉可就丟大了。實他還不知林斌已手下留情,尚未使出最後三招,否則古宗儒勢必當場丟臉不可。
林斌出了威鎮鏢局,心懸棺木安危,顧不得驚世駭俗,在大路上全力飛縱,路人只覺眼前一花,黑影一閃,一陣風般吹過身邊,連看也未曾看清。
林斌才到相國寺門外,耳聞寺裡一片殺伐之聲。
寺前十幾個和尚手持兵刃,見林斌奔來,不問青紅皂白,刀劍並舉,阻止前進。
林斌心頭又是一驚,忖道:“怎麼和尚把守起大門來了,難道棺木的岔子,就出在他們身上?”
林斌心裡又急又亂,恨不得一掌打倒所有的和尚,可是他本心善良,手遞出—半又收了回來,沉聲問道:“大和尚,請問為何留難林某,寺內何人搶奪棺木?”
和尚大眼一睜道:“施主何人?如何知道寺內搶奪棺木?”
林斌道:“在下林斌,為保護棺木而來,請大和尚行個方便。”
說著,起步就要進去。
和尚一擺手上禪杖道:“不行,今日相國寺誰也不準進去,誰也不準出來。”
林斌怒道:“和尚此言何意,難道搶奪棺木的是你們不成?”
和尚臉色一變,道:“施主管不著!”
林斌兩眼一瞪道:“你是誰,出家人說話何以如此橫蠻!”
和尚一挺手中禪杖道:“貧袖知客僧無我,施主意欲何為?”
林斌腦中掠過一個念頭,哼道:“原來又是嵩山派的門人,恕我林斌不容氣了。”
說著,跨步進身,手臂一圈,迅捷抓住無我禪杖,一抖手,無我和尚立感雙臂痠麻,忙不迭棄杖後退。
其餘的和尚見狀,大喝一聲,十幾件兵器一齊向林斌打到。
林斌奪過禪杖,一招“雪花蓋頂”,接著“風掃落葉”,當榔一陣兵器交鳴,十幾個和尚同時出手,被砸飛數丈。
林斌無意傷人,摔下禪杖,向內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