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妞的師父在村外等著,要是我攔阻,小妞的師父會要我的命。一眨眼,老頭子就不見了。你大叔會看病,要是早來一天半天,將那小花子醫好了,他就不會留在這裡,也不會被那人搶走,老花子回來向我討人,我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林斌一邊聽著,心中忖道:“後來的老人分明就是毒蜂,他擄走的這人又是誰呢?”
想到這兒,忙又問道:“大嫂!那老人說什麼小妞,到底年輕的花子是男的還是女的?”
婦人想一想道:“我也不知道,不過老花子也叫過他一句……什麼小妹妹的?”
林斌一聽,倏地放下筷子,站起身來道:“是她!我得追去。”
他在懷中掏出一錠約有五兩重的銀子,扔在桌上道:“大嫂!謝謝你了……”聲落,人已到了門外,婦人追到門口,哪還有林斌的影子?林斌離開小村,順著大路向南疾走,一邊走著,他一邊暗想:“聽那婦人所說,受傷的年輕花子一定就是明明,毒蜂馬其熊將她擄走,定是毒蜂毒蝶二人已知明明為癲丐所救,故而前來搶人。但又怕和癲丐打起來,一人留在村口把風,一人進村搶人,可是,明明怎會和癲丐在一起呢?她是傷在哪裡,為何人所傷?竟連癲丐也不能醫治?”
他想不出所以然來,但他確信是毒蜂和毒蝶搶奪明明,毒蝶對明明必定十分惱怒,明明落在他們手裡,一定會吃大苦,說不定還有生命危險。
他想到這一點,恨不得立即找到明明,可是天已暗了下來,自己又正處身在林山峻嶺中,到哪兒去找明明呢?自己脫險出困已整整跋涉一天,再加上力鬥二牛,此時已覺得四肢無力,腳步沉重,逼得只有先找一個地方休息。
他發現路旁不遠有一個石洞,他來到洞口把風聽了一會,知道里面沒有人獸,他也不再考慮,一頭鑽了進去,洞並不深,但中間特小,分前後兩層,後邊比洞口要乾淨許多,而且旁邊有一塊大石。
他將大石隔在中間,如從外邊看來,絕不知道里邊另有一洞,他安心地運功調息,漸漸進人忘我的境界。
當他醒來的時候,耳中忽傳來外洞兩個人的談話聲。
林斌心忖,外面既然有人,不如再多休息一會兒,天亮後再全力趕路,但他想不聽他們的談話可不行,那二人的談話竟然說到什麼神步林斌,使他悚然一驚。
但聽一人道:“要不是為神步林斌這小子,我也不會半夜三更到這荒山野嶺受這活罪,老弟!你可為什麼也在黑夜中,跑到這荒煙的深山?”
另一人道:“還不是林斌那兔崽子害人。”
林斌聽得心中一動,暗暗道:“怎麼他倆都為我在這山中奔跑?難道我剛脫險一天,烏蜂幫就會這麼快得了訊息追上我了?”
他從石隙向外看去,只見外邊坐著二人,中間燒著一堆柴火,映照得二人相貌甚是清楚。
林斌更覺奇怪,這二人分明是丐幫的人,一個還像幾年前他在白沙寺暗中見過的曹知仁,丐幫為他奔走,難道是向他追討信符麼?這時,又聽曹知仁道:“你怎麼也為林斌到此地?”
另一花子道:“前天,鎮坪丐幫分堂接到一個通知,說是神步林斌親自拿著本幫祖師信符傳諭的,命令分堂弟兄將鍾定遠全家解決,不許留一活口,兄弟今早得報,特地趕去。”
曹知仁道:“鍾定遠?是不是五行拳鍾定遠?”
那人道:“正是五行拳鍾定遠。”
林斌聽得更是莫明其妙,心忖:我什麼時候到過鎮坪?丐幫信符早就讓荊大田騙去了,一定是有人冒我的名字加害鍾定遠,但是,他用意又何在呢?曹知仁懷疑地道:“聽說五行拳鍾定遠是衡山派的弟子,在江湖上不是很有些名氣嗎?為何林斌所加害之人,都是些行俠仗義之人?”
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