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在撒謊,沒有信符,我只有斃他了事。”
明明對這顛叫花不知如何解釋才了,一時竟答不上話來。
林斌站在明明背後,見明明詞窮,趕忙介面道:“鬼叫花老哥哥,信符確是讓荊大田騙去的,在伏牛山要不是你拉著我不放,我早就追回來了,現在你叫我怎麼拿出來?”
癲丐眉頭一皺,拍了一下禿頭道:“不管是荊大田騙走也好,不是他騙走也好,反正信符在你手上丟掉,我就找你要。”
林斌見癲丐說來說去,就是要信符,只得道:“信符在我手裡失去,我自應負責找回,但是請給我兩年時間,如追不回,那時隨你如何處置都行。”
癲丐臉色稍霽,正想應允,樓道直和丐幫掌門人裘道元不知何時捱了過來。
只見裘道元在癲丐耳邊嫡咕了幾句,癲丐一點頭,一咧嘴,轉向林斌道:“掌門師侄說,你的武功太厲害,怕放走了以後就沒法奈何你了,但我鬼叫花子做主,就給你兩年時間,不過你武功究竟進步到如何程度,我得試試,你過來,我們對兩掌。”
明明急忙攔住道:“鬼叫花老哥哥,你既然答應了,就不要對掌了,你是哥哥,怎好和弟弟打架?”
癲丐一搓掌道:“我答應他兩年,就要對兩掌,能接我兩掌,我才讓他兩年交還信符,能接一掌,就只有一年時間,要是一掌也接不住,現在就得把信符交出來。”
明明忖道:“真是癲得可以,說話癲三倒四,敢情他發了打架癮,看樣子非打不行了,但是斌哥哥豈是他的對手,這可如何是好?”
癲丐等了半天,不見動靜,一招手道:“出來呀!難道縮在女人背後,練好功夫才露臉?”
林斌知癩丐口沒遮攔,說別的倒無所謂,說他在女人背後練功夫,面子上實在下不來,當下不再多所顧慮,昂然走前一步道:“鬼叫花老哥哥,你別說了,我接你兩掌就是。”
明明在背後急得一扯林斌衣袖道:“斌哥哥,你直的要和他對掌?你接得下來?”
林斌苦笑一聲道:“我知道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鬼花子非打不可,不接不行呀!”
明明緊拉著林斌衣袖道:“既然接不下來,就讓他說兩句算了。”
抬頭對癲丐道:“鬼叫花老哥哥……”明明的鬼心眼又想向癲丐耍賴,可是林斌不讓她說下去,輕輕甩開明明的手掌道:“別跟他說了,明知不敵,我也要試一試。”
癲丐聽得哈哈大笑道:“這才像話嘛!就衝著這一點,我出手少用兩成功力也值得。”
說得林斌哭笑不得,氣道:“別說瘋話,快些出手。”
癲丐笑聲突地一停,右手一抬,平胸推出一掌。
果然他沒有盡全力,只使出七八成功力,可是威勢已夠嚇人,一股勁風迫得身邊的明明連連後退。
而林斌不知自己現在功力,究竟進步到如何程度,不敢大意,深怕自己傷在癲丐掌下,忙也運起般若禪功遍佈周身,一見癲丐抬臂出掌,忙也功聚右手,一掌迎了上去。
兩掌接實,“膨”的一聲大響,激起一股排山倒海的氣流,壓得站在旁邊的人幾乎窒息。
林斌在這一掌下,噔噔噔一連被震退了三步,暗道:“這瘋子的功力確是厲害,不愧武林六老之一,比玄機子趙如修還要深厚一些,第二掌我非得全力抵禦不可。”
癲丐被震得一愣,暗想:這小子還會般若禪功呢!當下叫道:“好呀!六指聖僧慈雲老和尚的般若禪功你也學會了,來來來,再接我一掌。”
這一掌乃癲丐集數十年功力推出,果然不同凡響,掌力帶起無儔狂風,連二丈外的明明也覺勁風撲面。
林斌雖懾於癲丐功力,但從第一掌的情形看來,對自己的功力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