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臟。矮人臉部肌肉抽動了一下,但終究沒有反抗。
匕首抽了出來,上面沒有絲毫血跡。矮人睜開眼睛,奇怪地看著西格爾,用目光詢問自己為什麼還活著。他看到地精把匕首放在一邊,然後從口袋裡掏了掏,拿出一顆拇指大小的鑽石。
“記得,你欠我五千金幣。”西格爾將鑽石放在矮人的額頭上,隨後他念頌“永恆靜滯”咒語,將矮人整個身體與現實隔離起來,讓他陷入假死之中。他的傷口不會癒合,同時也不會惡化,外界的一切都傷害不了他。他不會產生氣味,也隔絕了被偵測的可能。隨後西格爾用傳送術將他丟到了冰晶洞窟之中,回去的時候可以順路捎上他。
什麼時候晶壁通道的資訊被矮人知曉,什麼時候就可以將他從永恆靜滯中解放出來。那個時侯再去治療他就不會引起麻煩了。
法師有各種各樣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可地精的好戰以及混亂實在是令人頭疼的大問題。西格爾知道他們以強者為尊、貪戀財富、也有可能貪戀權勢,但地精看起來並不尊重承諾,並不看重信用。
西格爾已經嘗試過表現得無害,也試圖透過展現武力來維持某種穩定的關係,但這些都失敗了。他孤身一人踏上了返程,此時身上的武器已經換成最先進的“十五連發自動步槍”,口袋裡裝著“手雷”,腦袋上戴著防彈鋼盔。
他遠遠看到了停在道路上的兩輛汽車,兩名保鏢坐在車頂上,警戒著周圍。隨後一輛汽車降下了車窗,胖地精說了兩句。一名保鏢端起了槍,隨後亮光一閃,白煙升起,西格爾的胸口中彈,仰天倒了下去。
保鏢收拾一下營地,然後兩輛汽車就開走了。
他們不關心追捕行動的過程嗎?僅僅因為自己孤身一人回來,身邊沒有帶著活的矮人,所以就開槍擊殺?生命在地精眼中到底意味著什麼,西格爾怎麼也想不明白。
他躺在雪地中,雙眼無神地看著湛藍的天空。陽光從白雲後面出來,直照在西格爾的臉上,可他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到底怎樣做才能與這些地精達成某種平衡?就算是城牆山脈北方的獸人都沒這麼難相處。至少在獸人城市瑪卡布噠,人類的船長還能正常做走私和黑市的生意,雙方會尊重合同與契約,不會在合同執行完畢之前互相背叛。
至少他們知道衡量對手的實力,知道服從強者,知道害怕未知的東西。如果是獸人。他們會先詢問西格爾追捕的過程。從中得到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之後才會思考“這個人對我還有沒有用處。殺了他會得到什麼,會冒怎樣的風險。”
地精遠遠地就開槍了,正中胸口。西格爾倒下去之後,頗有些哭笑不得的心情——居然連收屍都懶得來!他在雪中躺了半個小時,然後坐了起來,沿著道路追了下去。
天快黑了,按照以往胖地精的習慣,天黑之後他們要停車休息和睡覺。根據他們的速度。應該能在深夜之前到達一處有旅店的小村落。到底要不要在那個地方追上他們?西格爾心中也拿不定主意。
汽車在雪地公路開不了多快,至少肯定比不上利用咒語飛行的**師。胖地精走下了汽車進入這裡的旅店時,西格爾就已經在遠遠看著。等到他房間的燈光亮起然後熄滅,鎮子裡大部分人進入夢鄉之後,西格爾便氣化自己,像幽靈一樣從門縫中飛了進去。
首先用一個隔絕聲音的結界包圍了這個房間,然後西格爾將手放到了胖地精的頭上。他猶豫了片刻,覺得還是應該搞明白地精的想法,之後再考慮是不是吸收他的知識和記憶。
於是**師改變了咒語,將諾克斯的心靈刺探法術換成了心靈連結。如果有牧師在這裡就好了。神力中有一個法術叫做誠實之域,可以讓地精只說實話。
“醒醒。別睡了。”塔卡用長槍捅了捅胖地精的腦門,把他喚醒。就在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