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西格爾說道。
“散佈謠言的人!”有人大喊了一聲:“吊死他們!”
看來領地中不止一兩個陰謀家試圖煽動情緒。西格爾的目光從人群中掃過,看到的大都數是懵懂無知的目光,他們不理解發生了什麼,也不願意思考,但是會很願意跟隨別人的情緒而行動。他們只是普通的農民、匠人和商人,沒有接受過完整的教育。更不要說有個像博學士法拉尼斯大人那樣的老師,好教會他們理智思考、識別詭計。
“我不會弔死你們,但我會警告你們。調查你們同伴的死因是一回事,試圖煽動並影響我領地的安寧是另一回事。現在你們應該離開了,我還有其他的人需要接見。”
四個士兵兩人一組拉著他們,另有兩個士兵抬起地上的屍體。阿特利掙扎不止,但這次衛兵顯然不會再丟臉,所以講他抓得緊緊地。他在馬上就要被丟出大門的時候高喊:“我在這裡找不到公平正義!我要去神那裡尋找!”
這次沒有人應聲,西格爾甚至懶得抬頭看他。
“我會加強領地的巡邏,避免這種事情發生。”瑪娜湊近了西格爾。幾乎是在他耳邊說道。她喜歡靠近西格爾交流,那是難得的親密時光。不過西格爾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做出其他回應。
之後的接見與審判並沒有什麼出奇,判罰切掉幾個小偷的手指,割掉誹謗者的舌頭,將違背誓言的騎士剝奪名號、驅逐出境。瑪娜已經幫他調查處理了不少事情,他所要做的就是最後的核實與宣判。
“這是我這些日子以來第二次聽到瘟疫這個詞,卻是從一個冒險者口中。”西格爾斜靠在椅背上,此時夕陽已經泛紅,民眾們已經陸陸續續離場。他揮揮手,讓紅酒的瓶子飛起來,為瑪娜斟滿。“前一段時間我讓艾爾弗雷德去各個神廟尋求預言,只有一切平安的訊息。似乎除了瑞德之外,並沒有人預知到災禍。我現在有個懷疑,如果瘟疫這件事情要發生,也許不是天災,而是**。”
“如果它要發生。”瑪娜淺酌了一口紅酒,潤潤乾澀的喉嚨,然後說道:“有太多的預言根本就沒有實現過,魔像瑞德在這方面也是個新手,請領主大人不要再過分擔憂了。”
“希望如此吧,最近我有些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西格爾揉揉自己的額角,然後說道:“我沒法解釋這種感覺,無論是用理智還是用魔法。你知道,聯合會現在也沒有非常合格的預言師,他們在預言咒語和魔法上的造詣還不如我。”
“畢竟你是**師了啊,而你的老師不也是一位預言大師?”瑪娜拍拍西格爾的手背,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他,然後說道:“領主大人,我想你是太累了,不能只用頭腦,應該讓它好好放鬆一下。要不要先活動一下身子,出些汗,然後我給你按摩?”
“哈,謝謝,有需要我會找你的。”西格爾尷尬的回答。
有人化解了領主的尷尬,儘管他是最不想化解這種情景的人。艾爾弗雷德匆匆走來,用抱歉的眼光看了瑪娜一眼,然後才對西格爾說道:“領主大人,斑紋山……確切的說是盾河,出事了。不斷有屍體從順著河水漂下來,是矮人的,也有一些從未見過的東西。”
西格爾猛地站起來,立刻說道:“打撈屍體,發出佈告,確保沒有人飲用盾河的水,也不要吃河裡的魚。通知瑞德……不用了,我親自過去。”他看著瑪娜:“讓衛隊行動起來,準備處理屍體。將這件事情告訴各個神廟,讓他們派有這方面經驗的牧師協助。”
“需不需要告訴聯合會?”艾爾弗雷德問道。
西格爾沉吟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聯合會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要弄明白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