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破壞。會牽連大量普通百姓,引發的混亂和死傷很難控制,西格爾非常擔心這一點。
同樣,費爾頓也擔心西格爾的手段。從目前來看,法師領主精通元素系法術,這對於沒有城牆和城堡保護的軍隊來說,根本無力抵擋。只要城牆能拖住,咒語能夠做到的事情是普通人很難想象的。法師永遠更擅長進攻,南方的聯軍可沒有城牆保護。費爾頓不願自己成為偵測魔法的哨塔和應對法術偷襲的護盾,導致每天都只能困在營地中。
諾克斯共同會要削弱南方領主的力量,讓他們混亂起來,自相殘殺。只有這樣才能迅速從散亂的領主中選出最強者進行控制,將南方的人口集中,為諾克斯共同會服務。若是變成每天兩名法師之間的攻防,還怎麼派遣普通士兵,還不如儘早解決。
兩名法師都具備左右戰局的能力,只不過費爾頓不想暴露自己施法者的身份,所以才一直以戰士的身份出現。這個身份對他很有用,目前不能拋棄。他叫來了塞拉,讓她在兩人決鬥的時候遮蔽戰場。
“我會使用濃霧擋住南方人的事先,這件事交給我吧。不過真有決鬥的必要嗎?”塞拉不是很明白:“你們兩個都是法師,卻在用呆頭騎士之間的規則戰鬥,為什麼要束手束腳?”
“他的選擇很明智,很果斷,抓住了唯一逼我出場的機會。”費爾頓整理好自己的盔甲,對塞拉說道:“不愧是博學士法拉尼斯**師的學生,對戰場的直覺和對局勢的把握都在我之上。如果不趁這個時候解決他,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
“卡斯帕**師交給我們的任務是摧毀海姆領,打通礦石大道。”塞拉回答道:“沒有交代我們必須殺死西格爾。烏賊,至少在搞明白他的元素符文護衛的秘密之前不行。”
“打通礦石大道是你的任務,不是我的。”費爾頓哼了一聲,說道:“一個年輕的法師,還有比這更好的獵物嗎?”
塞拉突然想到了在共同會內部流傳的逸聞,卡斯帕**師的徒弟是一名精通變化系法術的怪人,在各種怪物形態之中來回轉化,已經漸漸失去了本心。他開始認為自己是一名掠食者,人生的意義就是在食物鏈上不斷提高自己的位置。他總是喜歡尋找對手,並用敵人的死亡來進化自己。
“你這個瘋子,變態,”塞拉的話在費爾頓耳中其實是讚美,不過女法師說的還有些道理:“使用濃霧,我只能遮蔽戰場一段時間,你要速戰速決,不然他們定會上前檢視,那樣你就會暴露。”
“不會用太長時間的。”一層細密的鱗片爬上了費爾頓的面板,在盔甲之下形成了新的防護。
決鬥的場地就在戰場中央,南方領主聯軍派遣士兵打掃戰場,清理出一片空地來。雙方的侍從檢查了周圍的地形,以防對方不講榮譽,設下陷阱或埋伏。所有人必須撤退到五百米之外,給雙方留出足夠的緩衝距離。
西格爾和費爾頓分別騎馬到達,然後把韁繩丟給陪同人員。兩個人第一次見面,相互打量著。費爾頓試圖從西格爾的表情中讀出他的心思。但卻感覺自己撞上了冷冰冰的牆壁。年輕的法師異常冷靜和嚴肅。對身體語言控制的很好。就像一名諾克斯共同會法師一樣。
“莫爾,牽著馬離遠些,這裡不需要你在旁。”西格爾將視線從費爾頓的臉上移開,然後交代道:“若我想回去,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了,用不著馬。”
莫爾點點頭,率先離去。
西格爾面帶微笑看著費爾頓。他身穿鏈環甲,胸前用鐵板保護。上面有九爪烏賊的圖案。這只是一件臨時的盔甲,而且西格爾伸手解開了肩膀上的扣環,讓盔甲掉落到地上,然後被他踢到一邊。
盔甲下面自然就是法師聯合會的長袍,細長的腰帶上掛著法術材料包、幾瓶藥劑和一些卷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