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果你還想活著出宮,就乖乖地呆在洗衣房裡。否則,我也保不了你。”莊妃繼續說。
“是的,娘娘。”田媚兒覺得搞笑,莊妃不來找她的麻煩已經很好了,還保她呢。
“出宮以後……”莊妃停頓了兩秒,才說:“別辜負了多爾袞。否則,我饒不了你。”
田媚兒瞬間石化了。她說什麼?別辜負了多爾袞?這演的是哪一齣戲啊?莊妃誤會她和多爾袞了?田媚兒正想解釋些什麼,莊妃已經進了阿哥府。她在無風中凌亂了。
走進阿哥府的莊妃差點站立不穩,託婭立即扶住了她。
“娘娘,你這又何苦呢?”託婭感嘆。
“託婭,她長得像我嗎?”莊妃問。
“神像,五官也有些相似。”託婭回答說。
“她的臉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她的眼神卻和我年輕時一模一樣。”莊妃仔細觀察過,田媚兒長得更像是她和姐姐合體。
“所以王爺說……”託婭欲言又止。
“所以多爾袞說她像年輕時的我。”
“娘娘,你真的讓她和王爺在一起?”託婭深知莊妃的心思,她現在的心該有多痛啊。
“當年他得知我要入宮,在我阿瑪府上跪了三天三夜,求他收回主意。我看著他痛苦的掙扎,暈倒在府上,卻無能為力。”每每想起當年的一幕,莊妃就感到心裡疼痛,像被無數針刺的痛。
“娘娘,都過去了。”託婭拍著莊妃的肩膀安慰她。
“過不去,這一輩子都過不去。”莊妃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嘆了口氣說:“這多麼年,我看著他落寞的身影,一直都很內疚。如果他,如果他能找到屬於他的幸福,我真心成全。”
“會的,王爺一定會的。”這一刻,託婭真正明白莊妃保全田媚兒的用心良苦了。
莊妃深深地呼吸一下,直了直身子說:“去查一下田媚兒的身份,不能讓一個不明不白的人呆在他的身邊。”
“是的,娘娘。”
範府內,范文程正在大發雷霆,範承斌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我讓你撤回對夏永九控告,你聽見了沒有?”范文程大吼一聲。
“爹,雖然你們的關係要好,可是他是叛逆犯,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啊。”範承斌真的弄不懂,他夏永九不過是一名商人而已,有那麼重要嗎?
“老夏不可能是叛逆犯。”范文程生氣地拍著桌子。
“他是不是叛逆犯,交由宗人府審判就好。我都已經上書過皇上了,如果現在撤回,豈不落了個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可要株連九族的。”範承斌怎麼會答應撤回呢,他恨不得夏家的人都死光,那就沒有人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了。
“老夏,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范文程癱軟在椅子上,不停地搖著頭。
“爹,你別難過。如果他真的是清白的,宗人府一定會還他一個公道的。”
“住口!你這逆子,給我滾出去。”
“爹——”
“滾出去——”
範承斌一股悶氣地離開,跑到院子裡撥劍揮舞。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爹要對他呼呼喝喝的?劍嗖嗖直響,劍鋒所到之處,落葉一地。樹枝也被砍得斷了又斷,最後範承斌乾脆把劍飛刺進樹中央。
“你來了?”範承斌頭也沒回,就知道了身後有人。
“是的,少將軍。”來者正是範承斌的心腹梁莫生。
“事情進展得如何?”範承斌向梁莫生走過去,壓低了聲音問。
“回少將軍,我們已經掌握了範老將軍三分之一的兵力。”梁莫生也低聲回應。
“很好,繼續勸服他們,我要擁有他全部的兵力。”範承斌緊握著拳頭,心裡想,到那一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