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
寫賬本的劉放和他們後面的佟嶼、陳卯:“……”
陳一罵了一句:“你倆是他媽小學雞嗎?這有啥可搶的?再說了,這賬本就不是給你們用的,是那幫老闆來要用的。”
“那我不管,我帶錢來了,就得寫上,還得寫第一個,賀哥箏哥第一眼就能看見的那種。”李司佑執拗不止。
“他寫我就寫。”沈潤傾同樣執拗。
“行。”陳一從西裝馬甲的口袋裡抻出一張銀行卡,“寫,十九萬九。”
劉放抬筆寫下陳一的名字。
“艹,陳一你真是有病。”李司佑一把把陳一撞開,“那我第二個,我是十八萬八。”
“……神經病。”沈潤傾氣得翻白眼,“二十八萬八,比不過吧你們?”
陳一:“加一輛賓士。”
“加一輛法拉利——”李司佑趾高氣揚,“portofo 。”
他敲敲桌子:“單詞別寫錯了。”
沈潤傾:“……二十條鑽石項鍊!”
劉放舉起手機:“我要打給賀律。”
眾人作鳥獸狀散。
——
徐錦嫿進到化妝間的時候,賀衡恩剛做上髮型。
髮型師為他削去了兩厘米長度,頭髮打薄,用捲髮棒燙出簡單紋理,劉海沒大變化,依舊是三七分,只是沒背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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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嫿欣喜地彎腰去觀察他的妝造:“今天還蠻精神的,化的妝真是不錯,跟那些國際巨星似的。”
賀衡恩的眼睛微微彎起淡笑道:“我要是真成明星也是可以了。”
“賀——”程箏提前結束,一路高聲,跑著過來,一推開門,聲音戛然而止,“伯母。”
“哎呦,小程今天也帥。”徐錦嫿走過去去拉他的胳膊,上下看得仔細,“你比小恩更精神!看著還像十七八的小夥呢。”
程箏拼命遏制要翹起來的嘴角,耳朵根先紅了:“沒有沒有,他更帥。”
賀衡恩稍稍側了下頭,只覺得好笑,還謙讓起來了。
“那你們聊,我出去照顧客人。”徐錦嫿拍拍程箏肩膀說,給他們留出二人空間。
“好,辛苦了伯母。”
程箏坐到他身後靜靜等,被人擋了視線看不見賀衡恩也不急,一直等到髮型師離開才往他身前湊:“我看看~這麼帥!”
沒人禁錮他的腦袋,賀衡恩也才剛能活動脖子,這是他第一次看清程箏,整個人都一愣,摸上他的頭髮:“你頭髮呢?”
“不知道啊,幾剪子就給我剪沒了。”程箏也摸了發頂,硬硬的,還有點扎手。
賀衡恩託著他整張臉左右檢查,鬼模鬼樣的捏起嗓子故意臊他:“又帥了箏哥~”
程箏的臉本來就白淨,化完妝後一張白淨的臉更加完美無瑕,標準的劍眉,高挺的鼻樑,嘴唇是淡淡的粉色,賀衡恩抬起他下巴——胡茬都刮的看不見了。
髮型師把他的頭髮剪到只有五六厘米,做了自然短碎的髮型。劉海只到額頭中間,被吹到兩側,額頭完整露出,整個過程沒燙沒卷,手抓出來的型,噴了髮膠固定。
和原本的他截然不同,是襯了徐錦嫿的那句話,他比賀衡恩更精神。
:()橙子與熱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