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就沒有教過你,對人應該有禮貌嗎?並非是用言語相加,而是你們幾人的態度著實令我無法接受。”岑宇飛說著,冷眼看了看碧霞和風鈴二女,輕輕的放下了酒杯。
天虛真人見狀,知道情況不妙,忙對岑宇飛道:“岑道友,且慢動手,千萬不要傷了大家的和氣啊,你們就是不看在大家相識一場的份上,也總得給我一點薄面吧,在我的仙府之中,你們就大打出手,是否有些太過份了呢?”天虛真人此時的臉色也十分難看,想想方才還有說有笑,這麼快就要翻臉動手,他的心情也極為不佳。
就在這時,質檢一道精光突然直奔江宏而去,天虛眾人不由得一驚,發出這道精光的人,並非岑宇飛,而是一直在和岑宇飛閒談的楊平,天虛真人誤以為楊平與岑宇飛關係較好,所以對江宏等人過於不滿,才會突然出手,心中不免暗自責怪楊平不應該挑起事端。
碧霞眼見一道精光直奔江宏而來,知道來者不善,之前她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而且楊平又是在距離江宏不到數米的距離內突然出手,碧霞哪裡有機會相助於江宏,大驚之下,不由得急道:“江宏小心!”
金鵬神君等人也萬萬沒有想到,楊平會突然向江宏發難,也愣在了當場,眼看著那道精光已經到了江宏面前,一個個心裡都在著急,但是四肢卻好似不聽使喚了似的,僵直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江宏。
就在這是,只見岑宇飛臉上閃過一絲冷笑,探手一指,喝道:“破!”只見那道精光在已經碰到了江宏臉上的汗毛之際,突然消失,江宏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在三十三天的這段時間,江宏也經歷了不少風險,但是卻從未經歷過這種險境。
若不是岑宇飛遂然出手,恐怕江宏的性命即要不保,眾人此時才注意到,岑宇飛目光冰冷的看著楊平,周身都殺氣騰騰,似乎與楊平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而盧海等人也不無吃驚的瞪著楊平,方才楊平這番舉動,也太讓人失望了,怎麼說江宏也是客人,即使動手,也是岑宇飛的事,與他有什麼關係,他卻要插手這樁麻煩事,而且出手就要殺人,這也太過分了,即使看在化宇天君的面子上,楊平也不應該這麼做。
天虛真人連喘了數口粗氣,才對楊平道:“楊平,你這是幹什麼?即使不念著這是在我的仙府的面子上,你總也該看在化宇天君的份上,有所剋制吧,怎麼能遂然出手,意欲置江道友于死地呢?再怎麼說,江道友也是客人。你的行為也太過分了吧!”
碧霞等人也紛紛站起身來,怒視著楊平,別且做好了戰鬥準備,以及其他人再突然出手,盧海等人也十分不解的看著楊平,可以說他們這麼多人,誰也找不出楊平遂然要置江宏於死地的理由來,更是不理解,楊平平時裡待人十分溫和,今天怎麼會突然如此暴躁呢?
楊平見自己擊殺江宏不成,嘆了口氣道:“唉,都怪我方才一時氣憤,因為岑道兄之事,所以我一時衝動,想給他們一些教訓,只是出手的時候,沒加控制,稍稍重了一些,但是也並非是要置江道友于死地的。”
“你放屁,以你放才用動用的真元和法力來看,若非岑宇飛破了你的法力,恐怕現在我四弟已經死在你手裡了,你給我說明白,你是何居心,為什麼要這麼幹!”化宇天君氣得眉毛都立起來了,厲聲厲色的指著楊平喝問道。
此時一直坐在一旁,冷眼相視的岑宇飛突然淡然的道:“楊平,我與你結識不過幾天的時間,我們之前也只是見過數面,你不至於因為我出手殺人吧,這件事可與我岑某人無關,你休想栽贓在我身上,對於你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你若是再不說出實情,我別怪我揭你的底!”
楊平聞言,目光微微一冷的道:“你說什麼?我為了你出頭,到頭來你卻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我楊平是有眼無珠,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