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又是那麼的脆弱,令人感到惋惜。
兩者之間的配合,讓人彷彿聽到了一個英雄在傾訴他的痛苦與悲傷。
可是當這個人出現在你面前時,你會發現,他並不是你在聽到歌聲時,腦海裡所想象的那種英俊瀟灑的劍客式的悲情英雄,實際上,他都長得並不英俊,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醜,可他的聲音、舉止、言談……所有的一切加在一起,總會給你一種他跟別人不一樣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藝術氣息。
“深歌是一mén藝術……”何塞?梅爾切的真實的聲音也很好聽,彷彿還沉浸在剛才臺上表演時的那種氛圍,雙眼微眯,雙手在面前像是在指揮著音符,“唱歌的時候,你會覺得有一股氣要從你的肺腑中噴發而出。”
“但是你不能任由它擺脫你的控制,你必須要拼命的壓抑它,控制它,讓它轉化成你所想要的,抑揚頓挫的,那一些美妙的歌聲!”
何塞?梅爾切的話來得沒頭沒腦,但是坐在他對面的拉莫斯兄弟倆卻聽得懂,因為他們第一次見到何塞?梅爾切的時候,也是在這樣的一家餐廳,他們那一天聊了很久,然後他們被何塞?梅爾切的涵養深深的影響了。
當時他也跟拉莫斯說過同樣的話,只是後面再補充了一句,“深歌跟做人是一樣的道理!”
今晚,這一句話他沒有說。
但有的時候,沒說出口,卻反而更容易讓人想起。
拉莫斯突然間想起了一件自己當初聽過就忘記了的事情,那是在一次他被紅牌罰下場後,也是在這一家餐廳這個位置,何塞?梅爾切告訴他一句話。
“深歌最高深的造詣就是對氣的控制,而做人最高深的涵養也是對氣的控制!”
剛認識的那一段時間。何塞?梅爾切幾乎每一次見面都要大讚拉莫斯有唱深歌的潛力,覺得他如果不去踢球,可以來跟著他唱歌,但是這一句話,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他再說過了,而拉莫斯自己也都忘記了。
如今回想起來,他都忘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
“莫拉伊多的吉他還是那麼的感人,他每一次都能夠讓人很快的融入到他的情緒當中去,搭配上你的歌聲。簡直就是完美無瑕的藝術品!”弗洛倫蒂諾在一旁笑著說道。
何塞?梅爾切微微一笑,“沒有他,我只不過是一個深歌歌者,沒有我,他也就是一個吉他演奏家,但是我們兩個組合在一起,就變成了弗拉mén戈,變成了一mén藝術。一mén美妙的藝術。”
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都覺得,這名深歌藝術家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他經常這樣。
“對了,塞爾吉奧,明天要去看鬥牛嗎?”他突然看了過來,笑著問道。
拉莫斯看了看弗洛倫蒂諾。搖了搖頭。“不,我明天得訓練。”
“凌晨3點多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皇馬主教練的規矩是,不允許在聯賽期間,太晚了還出現在夜店等地方,你不在規矩之內嗎?”
被何塞?梅爾切突然這麼一問,拉莫斯頓時有些慌了,看向弗洛倫蒂諾。後者始終帶著笑容,打了一個哈哈,“我老了,先回去休息了!”
就看到他站了起來,跟眾人道別後,就帶著司機和保鏢走了。
“既然已經破禁了,那不妨再破一次。陪我去看一場鬥牛!”
不等拉莫斯答應還是拒絕,何塞?梅爾切就又閉上了眼睛,雙手在面前虛擬著舞動著一些動作,彷彿是在表演鬥牛。
“你知道,鬥牛最美妙的地方不在於殺死它。而是鬥牛士和公牛的翩翩起舞,控制距離。掌控局面,這需要非常高超的技巧,同時也必須要有足夠的耐xìng和智慧。”
“我記得,海明威說過一句話,生活就跟斗牛一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