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他們。”
韓風和魏景宏聽了,不禁面l…苦笑,敢情這家小酒館的主人是王大石所熟識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這麼大喊大叫,像是當自己家一樣。
韓風和魏景宏進了小酒館,只見這家小酒館雖然小,但裝扮得倒tǐng別緻的,乾淨素雅,頗為講究。
兩人坐下之後,王大石便當起了店小二的角s…,親自為兩人斟茶倒水,然後拿來了一些瓜果,讓兩人品嚐。
韓風見他如此熱心,不由笑道:“王老弟,看你這副mō樣,倒好像這家酒館是你開的似的。”
王大石道:“這家酒樓雖然不是我開的,但我每一年來京城,都會在這裡落腳,三叔和三嬸對我可好了。”
韓風聽得他把店主叫得那麼親熱,問道:“三叔和三嬸是你的親人嗎?”
王大石搖了搖頭,道:“不是。”在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壓低聲音道:“我聽師父說,三叔三嬸許多年前是武林中響噹噹的人物。”
韓風和魏景宏一怔,就在這時,只見一個老漢從內屋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罈酒,邊走邊道:“小石頭,你既然說他們是你的好朋友,三叔也來湊一份熱鬧,決定拿出珍藏了二十多年的猴兒酒招待他們。”
韓風和魏景宏抬頭一看,只見這老漢長相平凡,身材也不高大,哪裡會認得出他是誰。老漢走到桌前,將酒罈子輕輕的放下,看了看韓風和魏景宏,笑道:“兩位與小石頭一樣,都是來京城參加武考的吧?”
韓風和魏景宏點了點頭,都說:“是。”
老漢道:“老朽姓張,兩位隨意稱呼吧。”
韓風和魏景宏聽後,都叫他“張老伯”。
酒館裡本有一個酒保,但王大石也沒有閒著,進進出出的忙了一陣,結果是不但沒有幫上張老漢什麼忙,反而打lu…n了張老漢所做的事。韓風和魏景宏見王大石熱心得過了頭,笑了笑,一起上去將他拉了回來,按坐在位子上。
王大石憨厚的笑了一笑,道:“我與三叔三嬸十分熟識,你們也算是我的半個客人,所以我就想……”
韓風道:“大石頭,唔,我這麼叫你,你不介意吧?”
王大石笑道:“不介意,我一點也不介意,許多人都這麼叫我的。”
韓風見王大石如此好說話,對王大石的好感頓時上升到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他長這麼大以來,雖然也有玩伴,但都是女孩子,有時候總要有所顧忌,現在突然多了王大石這麼一個有趣而又可愛的同齡,心裡當真是歡喜得不得了,道:“大石頭,你的心意,我和魏兄都明白,也很感jī,你就老老實實的坐著,不要忙了。”
魏景宏對王大石也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接著韓風的話道:“是啊,大石頭,你這麼一忙,反而擾lu…n了張老伯手頭上的事,你現在的要做的事就是好好坐著。”
王大石點了點頭,安靜的坐著。不過,依他的x…ng子,坐不到一會,便起身去拿了三個酒杯來,放在桌上,然後拍開酒罈子的封泥。
酒一開封,酒香頓時滿屋。王大石給三個酒杯倒了酒,才把酒罈子放下,突然之間,桌上的三個酒杯憑白無故的少了一個。
三人絕非等閒,眼力之強,都很高明,但這個酒杯是怎麼失去的,三人卻沒瞧出個所以然來,但他們三人好歹也是少年英雄,隱隱發覺酒杯的失蹤,是被高人用精妙的手法拿走的。
三人同時扭頭朝外一看,卻見一個老頭兒倒掛在酒館的屋簷下,一揚手,將手中一個酒杯放在嘴邊,竟然是倒著喝酒。喝了之後,居然還美滋滋的道:“真是好酒啊。張兄,你與老嫂子從山裡n…ng來的猴兒酒果然與眾不同,我已經有三十多年沒有喝過了,如今再喝,不但依舊是香醇可口,還有一種久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