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施展“練形”的***,將自己的相貌改變一下。虛夜月和陸青瑤都不會“練形”,但兩人來的時候,已經準備了一些化裝用品,穿上sh…女的衣裳,將自己相貌稍作改變,便宛如韓風的跟班似的。
裝扮成韓風的跟班,對於虛夜月來說,並沒有什麼。對於陸青瑤,卻覺得有些委屈,以她“神鳳”的名頭,走到哪兒,都是人所關注的焦點,要不是她生怕自己不改變裝束,一旦跟在韓風身邊,就會被人指指點點,不然的話,她才不會像虛夜月那樣對韓風百依百順,一切都依照韓風。
次日,三人吃過早餐,稍作整理之後,便出了客棧。三人出m…n的前後,住在客棧裡的其他武林中人,也都出了m…n,但大家就算見了面,知道對方為什麼而來,卻都沒有開***流。
韓風不知道北山在哪,但虛夜月和陸青瑤是知道的。在兩女的帶路上,三人施展輕功,漸漸遠離了鬧市。行了十多里之後,已經來到了一座鐵索橋外,過了這座鐵索橋,再走數里,就可以看見北山了。
鐵索橋並不太長,也就八丈遠的樣兒,鋪著厚實的木板,底下的河水嘩啦啦響,奔流不息。奇怪的是,鐵索橋的當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宛如老僧入定般的坐了一個黃衣老人。那黃衣老人揹著雙刀,鬍鬚huā白,麵皮黝黑,也不知道他別處不去坐,為何一定要坐在鐵索橋的當中。
鐵索橋雖然可以同時走多人,但因為黃衣老人坐在中央,稍微有些眼力的人,都知道他是不想讓人過去。而一些武林人士看出這黃衣老人不是等閒之輩,也不與他計較,不走鐵索橋,而是施展極高的輕功,直接掠過了河面,達到對岸。
不過,這個世上偏偏有一些不信邪的人。韓風、虛夜月、陸青瑤三人來到的時候,正好有一個公子哥兒的人,帶著二十多個手下,正在鐵索橋上向前***。
一群人距離黃衣老人不過丈外之後,不用那公子哥開口,便有一個手下上前一步,伸手一指黃衣老讓,喝道:“老頭,你沒長眼睛嗎,竟敢阻攔我家少爺的去路?快些閃開,不然的話,別怪大爺對你不客氣。”
那黃衣老人一動不動,連眼皮都不睜一下。這樣的態度,令公子哥和他的一幫手下十分惱怒,只見一條壯漢大步走出,一手向黃衣老人抓去,罵道:“他nǎinǎi的,你這老頭兒難道是聾子不成?”
壯漢的的功夫絕非平常之輩,出手十分疾快,一抓之下,竟然讓他一下子抓住了黃衣老人的肩膀,他的手掌又大又粗,抓著黃易老人的肩膀之後,吐氣開聲,運力想把黃衣老人扔出鐵索橋,掉落河面。
沒想到的是,壯漢這一運力,不但沒能動得了黃衣老人半分,自己反而被一股怪力震得向後退了三步。
壯漢大怒,嘴裡怒罵一聲,一拳向黃衣老人頭頂打落。站在鐵索橋外的人多數是武林中人,雖然已經看出那黃衣老人不是個普通老人,但這壯漢有的是力氣,這一拳落下,怕不有兩千斤,有些人不禁暗暗為黃衣老人擔心。
“砰”的一聲,壯漢的一個碩大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黃衣老人的頭頂,但令人驚駭的是,黃衣老人還是一動一動,鐵索橋也沒有被這一拳的勁道震得晃動,反倒是出拳的壯漢,口中發出痛苦的叫聲,一手捧著手腕,出拳的那隻手像是已經斷了似的,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那公子哥看到這裡,冷笑一聲,道:“喲呵,看不出你這個老得快入土的老傢伙居然還是一個高手,來人啊,誰能將他給本少爺丟下河裡去,我就賞他三千兩。”話聲一落,便有好幾個手下湧了上去,紛紛去拿黃衣老人。
那黃衣老人還是坐著不動,任由幾條大漢動手,但無論那幾條大漢怎麼發力,怎麼出招,都無法撼動黃衣老人半分,黃衣老人的屁股,就像是生了根一般。
幾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