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將密函放進了懷內,面s…有些怪異的看了一眼武克永,道:“太子,微臣斗膽問一句,你這次來臨安,究竟帶來了多少人馬?”
武克永見了武承驊的面s…,便知道密函對他起到了極大的作用,心裡高興,也不再跟武承驊繞圈子,說道:“不瞞五皇叔,皇侄這次帶來的人馬,除了一批大內高手之外,還有大批神捕司的高手,至於父皇有沒有另派高手到臨安來,我就不知道了。”
武承驊道:“這麼說來,你們這次到臨安來,的確是要徹查知府被殺和欽差大臣被殺一案了?”
武克永笑了笑,道:“五皇叔,父皇要是不緊張這件事的話,又何必派我這個太子來臨安親自查案呢?”
武承驊道:“這倒是。太子你素來能幹,若不是皇上對你委以重任,又豈能讓你到江南來親自督陣?太子,微臣還想問一句,如果你們查出了殺死欽差大人和臨安知府的兇手之後,是否要將幕後的黑手徹底掃除呢?”
武克永正s…道:“這是當然。”
武承驊面上yīn晴不定,忽然說道:“太子,請你在此等待片刻,微臣去去就來。”說完,向武克永告了一聲罪,帶著武忠和一高一矮的兩個錦袍老者迅速的離開了大廳。
武承驊等人走後,王大石詫道:“太子殿下,臨安王究竟在玩甚麼把戲?剛才還故意延遲時間,躲著我們,現在倒好,語氣全都變了。”
武克永看了看廳中的六個sh…nv,笑道:“我的這個五皇叔在臨安雖然有些跋扈,但我知道他曾經鎮守過邊疆,是個人才,知道甚麼叫做識大體。我看我們今天並沒有白來,說不定就在今天,就能查出一些人出來。”
過了一會,只見武承驊又帶著三個人走了進來,面s…顯得異常的凝重。
一進大廳,武承驊便將六個sh…nv叫走,最後,他還將武忠和那一高一矮的兩個錦袍老者叫到了廳外,嚴令誰也不許靠近一步,否則的話,便格殺勿論。
韓風見武承驊做了這麼多的事,立時猜到他可能是有重要的事要單獨跟武克永說,向王大石遞了一個眼s…,王大石頓時會意,兩人便要出廳,卻聽武克永道:“韓神捕、王神捕,你們兩個可以留在這裡,你們是‘神捕司’的人,本太子信得過你們。”
武承驊見武克永對韓風、王大石如此信任,面s…一變,忙道:“太子,微臣要對你說的事,關係重大,這兩個人雖然是‘神捕司’的‘神捕’,想來不會洩l…出去,但是……”
武克永不等他把話說完,便笑道:“五皇叔,你放心吧,俗話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侄既然用了他們,就絕不會疑心他們。五皇叔,你有甚麼事的話,現在可以說出來了。”
武承驊又看了一眼韓風和王大石,咬了咬牙,對武克永道:“太子,微臣當真甚麼都可以說嗎?”
武克永道:“當然。”
話聲剛落,只見武承驊上前一步,單tuǐ向下一跪,道:“微臣有罪,還請太子殿下救救微臣。”
武克永見了,大吃一驚。先不說武承驊身為一個親王,身份尊貴,只說武承驊是他的五皇叔,他就已經受不起武承驊的這個跪拜禮,身形一晃,已經來到了武承驊的身邊,雙手將武承驊拉起,道:“五皇叔,你這不是折殺了皇侄嗎?快快請起。就算是天大的事,皇侄也會幫五皇叔的。”
口中說著,將武承驊扶著送到了他先前所坐的位子邊,待他坐下之後,這才退到自己的位子坐下,說道:“五皇叔,究竟出了甚麼事,請你說出來,皇侄一定幫你。”
此時的武承驊,與之前判若兩人,態度極好,問道:“太子,皇上寫給微臣的密函,不知你看了嗎?”
武克永搖了搖頭,道:“既然是父皇寫給五皇叔的密函,皇侄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