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敬酒,忽見他的手腕突然暴長了一尺,距離韓風已經很近。
韓風一見,便知道他的用意,笑道:“路長老,你客氣了。”一手將酒杯拿起,也是往前一遞。
只聽“叮”的一聲,兩人手中的酒杯已經碰在了一起,然後便如兩塊磁石一般被吸住,再也沒有分開。
不多時,兩人手中的杯中酒開始翻動起來,不大工夫,兩個酒杯裡的酒便像是燒開了似的,不斷地跳動,但無論怎麼跳動,都不曾濺出一分。其他人看到這裡,便也看出兩人正在比拼內功。
少頃,韓風杯子裡的酒開始漸漸穩定了下來,而姓路的長袍老者手中杯子裡的酒卻仍是跳動著。
忽見韓風將手一縮,將杯中酒一口喝乾,笑道:“承認了,路長老。”
姓路的長袍老者手中的杯中酒仍是沸騰著,但他此時卻不得不將手一縮,一口喝乾杯中的酒,只覺一股火氣只往心頭裡竄,說不出的難受,好在他功力深厚,忍了下來,強笑一聲,道:“韓神捕好本事,雷濤,你帶韓神捕去吧。”
“是。”雷濤站起身來,對韓風說道:“韓神捕,請跟我來。”
韓風起身道:“告辭。”說完,便與雷濤出去了。
待兩人一走,姓路的長袍老者面s…變得十分的通紅,張嘴一吐,一股火氣噴出,將空氣燒的噝噝作響。
那和尚與三個臉s…冷森森的老者見了,不由吃了一驚,齊聲道:“路長老,你沒事吧?”
姓路的長袍老者伸手r…u了r…uxiōng口,叫道:“這小子果然厲害,難怪能將羅三通那等兇徒打傷。”
韓風與雷濤出去後,走了不到半里的話,韓風便說要去取自己的小舟,但話聲剛落,卻見一個身高七尺的大漢已經舉著自己的小舟,出現在不遠處。
雷濤道:“我等知道韓神捕這次上來,需要用自己的小舟,所以早就派人去拿來了。”
當下,兩人施展輕功,朝海邊掠去。那大漢舉著小舟,跟在兩人的身後,起落之間,便是十多丈,輕功相當的高明。
很快,到了海邊之後,雷濤上了一艘海船,道:“韓神捕,你要上船嗎?”
韓風笑道:“不必了。”
雷濤聽後,便朝那個大漢遞了一個眼s。那大漢走到了近前,雙手高舉,吐氣開聲,猛然將手中的小舟扔出。小舟劃過天空,居然被扔出了數十丈外,落在了海面,被海l…ng衝擊得幾乎翻倒。
韓風身形一起,半空中一個轉身,劃空數十丈,輕輕地落在了小舟上。頓時,那小舟與他形成了一體,任憑風吹l…ng打,也休想將小舟掀翻。
雷濤哈哈一笑,道:“韓神捕果然厲害。”鑽進了船艙之中,下令開動海船。
海船速度驚人,韓風催動小舟跟在後面,若非他功力深厚無匹,只怕跟不上。隨著時間的一點點過去,海島越來越遠,淡淡的月s…下,最後終於不見了海島的蹤影,而這時,韓風卻隱隱瞧見東南面的遠處海面上傳來一片火光,而海船便是向會火光的方向而去的。
韓風也不知道哪裡是不是“江海社”總壇所在的大島,但從模模糊糊的蹤影來看,這座海島應該比前面的那個海島大。
不多時,距離那座海島已經很近了,只見島上火把通明,而且燈光點點,甚是熱鬧。島邊的某處,已經聚集了大批的人,為首的一個,赫然是一個華服中年人。那華服中年人年紀並不太大,也就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在他的身後,高高低低的站了幾十個高手,修為最低的,至少也是先天六品。
那華服中年人雙手一抱,笑道:“在下第五行天,韓神捕,有禮啦。”
韓風聽了,便知道眼前的這個華服中年人正是“江海社”現任社主第五建成的第三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