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把整個營寨照得通亮。武柲沒有理會那名漢子。便帶著護衛向著營寨深處巡視而去。此來的目的只是為了巡視。
到處是垃圾,吃剩的饅頭隨處扔著。還有擰成一團任意拋棄麵條,就連那大小便隨處都是,臭氣熏天!最可氣的是帳篷外掛著女人的訶子、褻衣和褻褲。但武柲並沒有表現出憤怒和不滿,他看著這些。而後緩緩走過。
當走過一帳篷時,聽到了裡面一陣陣女人浪笑的聲音。武柲示意,親衛便走上前,挑開帳簾,便看到了裡面十男三女渾身一絲不掛地媾和著。
那些士兵感到有人進來,看也不看一眼,便說道:“兄弟們再等等。咱們這裡馬上完事了!”說完之後繼續動作。
護衛看向了武柲,武柲一擺手,便離開了南營。這些州兵和新募之兵得了兩貫的軍餉後,便開始揮霍起來。武柲自然明白。或許這些人當中這輩子還沒碰過女人吧,在臨死前能夠摸摸女人也算是對得起自己了。
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這種思想也是更不可取,但以什麼樣的方式制止呢?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慰藉。對於一幫炮灰來說,臨死前品嚐下女人的滋味,誰又能狠心阻止這種最基本的需求呢?一旦處理不好,後果也有可能變得非常糟糕,比如士兵譁變。
戰爭的焦慮瀰漫著整個城中,夜晚宵禁巡夜計程車兵都是匆匆走過。武柲雖穿常服,但身後的護衛都穿著魏王府武將特製皮甲,所以眼尖的巡邏士兵遠遠看到後便不再詢問。
一炷香後,武柲來到了刺史府,通報之後,姚元崇攜著妾室雲凌兒踏出府門,大禮參拜。
“微臣見過殿下,殿下來此,令微臣甚是惶恐。”
武柲看了眼雲凌兒,這姚元崇果然好眼色,這雲凌兒雖然面板有些古銅色,但那眉眼和身材,比之中原女子都要精緻太多了,即使是閱女數十人的武柲,也不禁大為心動。當然他也不可能奪人所好,受人詬病。
右補闕喬知之的歌姬碧玉,美豔動人,而且能歌善舞、吟詩作賦,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如此女子,喬知之自幼培養,等著她長大成人,便一直未娶,就連妾室也沒有,就是為了這個碧玉。然而武承嗣不知道哪兒得知了訊息,便以教授自己妻妾舞技的名義“借”了碧玉。
自古有借錢,也有借衣物農具等等,從未聽說有借女人一用的,但最終結果就可想而知了,武承嗣覺得碧玉不錯,覺得非常好,便決定留下來自己用,不還了。
最終碧玉為情投井自殺,喬知之也被武承嗣羅織了罪名下獄弄死了。而武承嗣也被坊間詬病,朝中百官也是私下以此事作為笑談。
武柲不會做武承嗣的勾當,更何況,再美的女人能美過宇文素娥?而且府中美女也實在太多了,儘管他覺得越多越好,可隨之而來的一系列問題,讓他不敢再佔有。
在姚元崇的陪同下,武柲也毫不客氣地進了書房,而其他人都自動退避,因為姚元崇邀武柲進入書房,就是有事情要談。在這個時代,書房就是個人的絕對的私人空間,沒有允許就是妻子也不能進入其中。
如今武柲進了書房,便說明,姚元崇已經徹底站在了武柲的一邊了。
武柲踏進書房的一瞬間,便感到了這書房的佈置似乎有些熟悉,當看到高腳書案和圈椅,還有茶几上的白瓷茶具後,頓時明白了,這書房的佈置完全是武柲書房的翻版。
於是,武柲坐在了茶几一旁,而後便說道:“元崇也坐下來吧。”
姚元崇躬身道:“元崇深感榮幸。”
“好了,虛禮就免了,如今就你我二人,咱們就好好談談這臨洮城該如何防守。”武柲緩緩說道。
姚元崇坐定後,便說道:“殿下的策略臣也知曉,元崇沒有其他意見。殿下,元崇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