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其手,不多時,二人便雙雙進入佳境,直到顏如玉驚呼一聲,趴在了那床榻之上……
有人說,女人的罪惡在於那雙股之間,武柲深以為然,但那雙股之間,無論是罪惡,還是地獄,亦或是刀山火海,他相信,每一個擁有著七情六慾的男人都願意去嘗試,甚至沉淪其中。
**總令人陷入瘋狂,直至沉淪。
那無底的深淵,請把我埋葬!我願意沉淪,沉淪在不知日月的地獄深處。
瘋狂與淫邪,總是來得兇猛,也去得快。武柲擁著顏如玉,隨即便開啟了姜出塵送來的錦盒。錦盒中有十六枚補血補氣的丹丸,是姜出塵數年來鑑於武柲妻妾眾多花了不少時間煉製而成。由於其中一味主藥難尋,所以只煉製了十六枚。
顏如玉看著魏王吞下了丹丸,便心中一驚,曾幾何時身體異常強健的老師,如今都開始服用丹丸了,想到適才的狂野,她疼惜得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胸膛。
武柲沒有感受到顏如玉的內心情感,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顏如玉商議。
早在多年前佈置要除去酷吏的同時,他曾讓顏如玉佈置些手段用來除去武承嗣和武三思,但顏如玉發散了下,連同除去李唐殘餘宗室和李唐舊臣都佈置了些手段。儘管當初佈置的手段很多都已經用不上了,但不表示不能夠作用於如今要剷除的絆腳石。
李千里在很早之前來洛陽時,便被武柲注意,並讓顏如玉注意這個人,至少得要讓他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目的。但李千里十分謹慎,絲毫沒有留下蛛絲馬跡。直到此案發生前,武柲都只能透過薛訥來施壓,但薛訥是一個純粹的武將,玩心思還是李千里厲害了些,右羽林衛雖然整頓了一番,但李千里的勢力還有一些。這個不確定因素,武柲只能除去了。既然找不到他的罪證,那就製造一些吧。
對於這些事情,顏如玉是非常在行的,所以,聽了武柲的話後,便興奮得又一陣扭動,讓武柲差點沒擦槍走火,他壓下慾火,便繼續說道:“李昭德的罪證應該不少吧,都交給吉頊吧。”
顏如玉巧笑道:“李元素、李昭德、杜景儉、姚璹、李嶠、王及善等十七人都給呢?”
武柲頓了頓,他的眼中突然透出一股殺意,冷冷地道:“給了!”
顏如玉渾身一顫。這些人都是如今朝中的名士,更是當朝宰相。這一次真要殺這麼多嗎?但隨即一想,既然阿郎有了主意。那應該必須要做的,如此便心中坦然了。
“殿下,奴好像興奮了!”顏如玉扭動了下腰肢。
武柲頓時有一種擦槍走火的感覺,於是便說道:“我們換個姿勢!”
三日後。
吉頊正在官舍中查詢著有關案子的破綻,便有侍御史衛遂忠鑽了進來。吉頊頓時一愣,便問道:“衛御史何事?”
畢竟,自從他成為御史中丞之後,沒有御史大夫,他便成為了右肅政臺的主官。可謂權柄在握,右肅政臺他說了算,所以原先的酷吏,如萬國俊等人,他都沒放在眼中,也不會去理會。只要這些人不給自己製造麻煩,那麼他就不會找茬。更何況,魏王吩咐過,解決酷吏問題。還不是清算的時候。
自從來俊臣死後,衛遂忠十分低調,他沒有升官,依舊繼任侍御史。這讓他深深地感受到,那神秘人物的實力之強大。也因為如此,他每日裡兢兢業業得上朝下朝。直到昨夜。一個神秘人來訪,他如此平靜的生活徹底被打破。神秘人只給了一封信,一個大大的包裹。隨後便消失在夜色中了,所展現出的武藝,讓他震驚無比,頓時讓他感到包裹得嚴實的脖子涼颼颼的。
信沒有用火漆封住,顯然信是給他的,衛遂忠取出了信,便看到,只有幾個字,“交給右肅政臺主官!”
如此一句話,讓衛遂忠徹夜難眠,他沒敢看哪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