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變通?”
“那對夫妻倆很是警惕,小的實在沒辦法……”
傅暉簡直快要氣死了。
護衛又說:“看樣子那蕭仲祺實在不願意出山,要不就算了吧。天底下能打的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聽說之前李垚還親自來見過他。”
傅暉聽後罵道:“他難道不想報效朝廷,還想跟著叛軍作亂麼?那個李垚又是個什麼東西,他就一點也不在意。”
“蕭仲祺的出身有問題,他父親是個賣國賊,這樣的人要用的話不得不三思啊。更何況他母親是枉死的,難道就不怕他做大做強後釀成什麼禍患嗎?那時候一切的罪責老將軍您也擔不起。”
“出身,出身,狗屁的出身。我認識他蕭仲祺這麼些年了,難道還不清楚他是個怎樣的人?罷了,他的決定我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尊重他的選擇,他被自己的身世所累,可嘆可悲。”傅暉吃著朝廷的俸祿,如今也做不到完全不顧忌蕭仲祺的出身。
“老將軍,您決定不再請他出山了嗎?”
“他不樂意,我也沒法將他強擄了,他是想避嫌,想要做個隱士,我看就如了他的願。他現在有如花嬌妻,只怕別的也不想了。”
傅暉雖老但不糊塗。他現在確實需要幫手,可是蕭仲祺一心想要避嫌,他就知道勉強也沒用,為了長遠考慮,蕭仲祺也確實是個不安定的因素。
傅暉露了面,攪亂了那一池水。但是這次的動靜最終也沒有掀起什麼風浪。起初兩天村裡還有人議論,沒兩日後,又一切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明箏依舊在村裡行醫,她的名聲漸漸地在附近幾個村落都傳開了,甚至有人會專門派了車轎來請她去看病。
裴旭依舊教那些孩子們讀書寫字,偶爾也教他們一些拳法棍法類強身的技術。
夫婦二人各有自己的事忙碌。日子又恢復到了波瀾不驚的時候。
好不容易輪到了兩人都沒什麼事在家閒著。
明箏見天氣還算不錯,她主動邀約道:“裴郎,咱們進山去吧。”
“你又要出去找藥不成?”
“自然,反正在家無事。家裡好些藥都短缺了。”
她要進山,裴旭自然是要陪她一起去,讓她單獨上山他可不放心。
裴旭帶上了挖藥需要的傢伙,自己又帶上了弓箭。
夫婦倆準備向山裡前進。
住到這邊一年多的光景,明箏進山的次數不止一雙手了。
每次來都會有不少的收穫。
她留心那些被覆蓋著,被隱藏的好藥。有時候需要挖地,有時候需要爬樹,這些活裴旭做來很是利落。
尋了一回藥,但明箏見得最多的卻是樹蔭下,荒草中被掩藏著的一朵朵的野山菌破土而出。
“前陣子下了雨,沒想到竟然冒出了這麼多的野味。”
裴旭比明箏還要警惕,他提醒道:“不認識的菌類千萬不要往家裡撿。”
“我知道的,我也只撿自己認識的。回頭拿不住的話還可以問問喬嬸兒。”
這天藥沒有找到多少,倒是尋到了許多能夠食用的野生山菌。
回到家後,她又請隔壁的喬嬸兒幫忙看了。
喬嬸兒說:“前陣子雨水多,今年的這些野菌也不少。”
“你們家平時都是怎麼吃的這些野菌??”
喬嬸兒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豬油炒,放點蒜片,記住一定要多煮一會兒。等到煮熟了放少許的鹽就夠了,別的一概不用放。”
明箏聽後說:“倒也不怎麼費事。去年我見你們都進山裡去撿這些野菌,您還送了我兩碗菜嚐嚐,那鮮味兒到現在都還沒忘。”
喬嬸兒笑道:“可不就圖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