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聽歸瀾這樣詢問,讓龍傲池的心情跌入谷底。
歸瀾為什麼不能稍稍將她設想的好一些呢?在歸瀾的眼中,她就只能是一個殘忍的禽獸麼?
既然他這麼看她,她何不順了他的心意?免得他惶恐不安,免得他不知所措。
龍傲池沒有再說什麼,大步走到床榻邊坐定,用手勾起歸瀾的下巴,俯首狠狠吻了上去。回京的路上,她抽空購置了一些描寫床第之歡的書冊,自己鑽研了一下。所以這一次比在帳篷之內,她的技術提高了許多。她知道該怎樣吻,能讓自己維持更久的快感,她知道該怎樣做可以挑起對方更多的□。
當然這許多理論,還需要與歸瀾實際演練幾次,才能充分印證。
她有時間,有機會,可以多多實踐,尋找到最佳途徑,可以讓雙方都能愉悅。
她一邊吻,手上也不閒著,從歸瀾的耳垂臉頰一點點撫摸,延伸到他的脖頸,他的肩胛鎖骨,他的胸口小腹。
歸瀾只覺得全身彷彿被龍傲池的吻和撫摸點著了一樣,炙熱滾燙,不僅忘卻了痛,沉浸在快感之中,還產生了荒唐的幻覺。他好像又跌回了那個羞恥的夢,夢到自己與一個女子親暱。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把那個人抱在懷中,想要讓那個人撫慰他躁動的身體,找到宣洩的出口。
龍傲池感覺歸瀾的手攀上了她的腰際,體會著他身體異樣的變化,男人特有的地方不斷膨脹變大,她知道他已經動了□之念。她大膽地伸手握上他的腫脹之處,圈住最敏感的地帶輕柔撫弄。她的唇暫時離開舌尖的糾纏,咬上他的耳垂,輕輕一舔,再靈巧地滑下到脖頸鎖骨,慢慢啃啄。
他的感官沉淪,她的理智一點點消融。
其實她的身體也在發燙,僅僅是親吻已經不夠,她還想要更多。
她拼命尋找能約束自己的方法,她應該趕緊結束這種大膽的挑逗,可是她的身體卻不聽指揮。她衝動地霸道地將歸瀾推倒,一下子撲在他的身上,將他緊緊按住。
脊背上的傷觸到冰冷的地面,刺骨之痛和青石板傳來的森森寒氣,給了歸瀾極強的刺激。他被龍傲池握住的地方在那一瞬噴薄而出,快感到極致又跌入谷底,終於從迷離的夢境回到現實。
他這是在做什麼?他怎能就這樣心甘情願被龍傲池玩弄身體?
他大力推開龍傲池,抓起一旁的衣物,試圖遮掩已經被情、欲控制的自己,然而無用,他清楚知道是徒勞,他內心深處在叫囂,他剛剛是很舒服很享受的,他要更多,他不要停,不要那溫暖輕柔的手離開。
龍傲池卻站起身,擦去了手上的汙濁,惡魔一樣戲謔地問道:“剛才我那樣弄,你的身體應該很舒服才對,難道我的方法錯了?要不要再試一次?”
49假戲真做(上)
“要不要再試一次?”
歸瀾只覺得這個問題一下子燒去了他僅存的理智和羞恥之心,他琉璃色的眼眸裡燃起熊熊火焰,周身前所未有地燥熱,所見所感已經不能分辨是夢境還是現實。他恍恍惚惚從地上站起身,他不再躲閃不再遮掩,完全是本能地向著龍傲池走過去。
歸瀾很聽話地向龍傲池走來,她心中得意,眼前被勻稱的成熟的毫無遮掩的男人軀體深深吸引誘惑,她彷彿也被點燃,大膽地熱切地撲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摟著他的腰,又一次吻上他的唇。
他亦不假思索,不掙扎不退縮,更加大力地也狠狠吻著她。
龍傲池的舌尖探入,他很快就學會了該怎樣反攻。他甚至舉一反三能迅速收復失地,繼續強硬地侵入,他不由自主以他絕對身高的優勢壓迫著龍傲池。
龍傲池被他吻的窒息,被他逼得後退,退到書案邊,腰際抵在堅硬實木上,似乎是找到了支撐。她的手在他腰間溫柔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