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頰畔暖紅。“唔……我聽人說過,第一次若在熱水裡做,比較不那麼痛,結果還是痛,被騙了。”又唉唉地哼了兩聲,她動作僵硬,整個人兒幾是貼著他亂蹭。

暈……

原來此痛非彼痛!

玉鐸元氣息紊亂,血氣如萬馬奔騰,只得一把抱緊她,將她扣在自己身上。

“是誰如野馬般一上來就橫衝亂撞?要慢慢來,你偏不肯,非得如此折騰才快活嗎?痛成這樣怪誰?”

“是啊,我快活了,我誰也不怪。”她溫馴地由著他抱,忽而笑了,眉開眼兒彎,清秀面龐別有韻致,竟格外可愛。

“那就別喊。”

“我快活了,憋著多難受,為什麼不能喊?你不是也喊了?還叫得好響,外頭的牛羊馬全聽見了。”

她她她……真是夠了!“我說的是喊痛!真快活就別喊痛!”

“快活時能盡情喊,喊得羊皮帳子塌落也無所謂,為什麼痛就喊不得?哇啊!連痛都不能哀叫個一、兩聲,你這人未免太霸道!”

“你——”玉鐸元覺得麵皮也燙了,又惱又……說不出的莫可奈何。這感覺相當怪異,夾雜有幾分想笑的衝動,但硬是忍下了。他啊,竟然跟她抬起槓來,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鬥嘴贏了,石雲秋勾唇又笑,挺得意的模樣,突然湊去啄了他的嘴。

“你別惱啊,我其實很感謝你,很承你的情。”趴在他胸前,捧著那張好看到不行的男性臉容,她神情猶醉,低喃:“玉鐸元,我會待你好,不會欺負你,我……我很謝謝你的……”

她似乎又逗起他來,但玉鐸元臉熱耳鳴,一時間不能反應,而心頭彷彿被澆灌滾油般,某種痛且緊繃的灼燙感當頭罩下,卻也沒想要掙扎。

唯一能反應的,是順應慾念去品嚐她的紅唇。

然而,心已不能知足,少了一塊似的,他得去找來補上,得努力往她如花身軀的深深處、一遍又一遍覓尋……

第六章 千秋醉裡醉千秋

真正走了婚、纏綿再纏綿的兩人,隔日踏出羊皮帳時,外頭天光大亮,瞧那日陽爬升的所在,約莫是正午時分了。

由牧人們那兒得知,莫老爹和力頭一清早便策馬離開冬季聚落,石雲秋該是老早便知,僅頷首微笑沒多說什麼。

倒是玉鐸元難得地紅了俊顏,猜想離開的兩人定是知曉自家頭兒昨晚“走婚”的計劃,因此連聲招呼也不打,要走便走。

昨夜,最狂亂的一夜。

狂亂到最後,連他都要不識得自己。

別牽扯到感情,他和她之間沒有“感情”這種可笑的玩意兒。

說來說去僅是各取所需,他需要“霸寨馬幫”的勢力相挺,她則需要一個男人慰藉,所以兩人自然地走在一塊兒,極度的理所當然,相信即便將來分離了,也不會有多大的相思難捨。

然後就在這一天,他們拜別了熱情的牧民們,繼續往“星宿海”的方向馳奔,整整過去一日,終於抵達那片沼澤與淺灘密佈的大河源頭處。

薄敷雪花的草原上,一個又一個的湖泊錯綜置位,大大小小,數也數不盡,湖面上結出極薄的冰霜,教人如何也不敢縱蹄輕過,怕沒留神真跌進那一汪冰湖裡,人與馬會一塊兒墜進寒水底。

“星宿海”望眼無際,他首次穿越,只能緊緊追隨她。

在這一片平坦的、看不到盡頭的湖原上,唯一用來辨識方位的,僅是一個又一個的野犛牛頭角骨。

犛牛頭角骨大刺刺地擺在幾個地方,當作認路用的記號,有些會在頭角骨上頭點著顏色,不同顏色代表不同方位,讓行經此地的旅人不會弄錯方向,然後鬼打牆般一而再、再而三地繞回原處。

然而,他們尚未全然穿過“星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