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次再來才問他的嘛,這公寓沒有電梯,只好用走的,但是上七樓耶,來回一下子簡直害人多流一斤汗……
他正胡思亂想,突然聽那保安對他開口:“哪、齊先生回來了。”
他抬頭,就見一個年輕男子若有所思地朝樓梯口走,他連忙跑過去,“你是七樓的齊東陽先生嗎?”
“我是,你找我什麼事?”齊東陽疑惑地看向他。
他鬆了一口氣,立即把那快遞的包裹遞到他手上,“你的包裹,請簽收一下,謝謝。”
齊東陽看一眼那小小的包裹,接過那快遞員手裡的筆在收件人那一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是什麼東西?
他拿著那包裹上了樓,拿鑰匙開了門,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那是他今天的戰利品。
他去了醫院,找到了賀琛所說的那個知情人,從他哪裡翻找到了當年的病例記錄,裡面有當時送那因車禍受傷的女孩子就醫的那人在手術通知單上的簽名。
阮震東!
居然是他?!
怎麼會是他?
如果當年那女孩子確實是靜水的話,那阮震東豈不是是認識靜水的,那靜水現在到什麼地方去了呢?
目光無意中落到客廳的桌子上,一張喜帖就靜靜地躺在客廳那張桌子上,他突然“哎呀”一聲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糟糕!
他怎麼忘記了今天是阮秋笛結婚的日子?
不知道現在去還來不來得及?
他連忙審視一下自己的樣子,覺得應該不至於太糟糕,穿著還很正式,這才匆匆忙忙地帶了東西就要離開。
正要關門的瞬間,他看到被他隨手丟在桌子上的包裹,腳下不由一頓,隨即走了過去,撕開了那個盒子外面的包裝。
開啟後,裡面居然是盒錄影帶。
疑惑地皺起眉,他大步走了過去,把錄影帶裝好,隨即回到沙發坐了下來。
鏡頭開始是一片空白,隨即晃了幾晃,隨即出現的是一個因拍攝角度不對的房間,鏡頭切換後,慕容清夷出現在鏡頭裡。
原來這東西是她寄的。
她似乎有點不自在,但是隨即坦然地坐了下來,看著鏡頭開口:“齊東陽,我想你應該來得及看這個帶子,很遺憾,我拖到今天才把它送到你的手上,但是沒辦法,我也猶豫了很長時間。”她微微一笑,繼續開口,“我要去參加比賽了,算一算,應該是你收到這帶子的前一天動身的,可能現在我已經到了國外,和你隔了那麼遠那麼長的距離,我想我終於可以放下心來,跟你說一些重要的事情,請你一定要聽好。”
齊東陽看著錄影帶中的她,不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她頓了一下,隨即開口:“我考慮過很久,但是事實上,我還是有點嫉妒的,所以才沒有告訴你關於堂姐的事情。”
她說:“你聽好了,我的堂姐,慕容靜水,她就是你們公司裡的阮秋笛。因為出了車禍的關係,她被毀容,最後整容成現在的樣子,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原諒我沒有在第一時間告訴你。雖然是應堂姐的要求,但是還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我的私心,對不起,畢竟喜歡過你,雖然我們的感情淺了一點兒,但是我還是做了一回愚蠢的女人。”她對著鏡頭微笑,“我問過堂姐為什麼不找你,但是她一直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想,她可能是在害怕,害怕你不接受她現在的樣子,你是不是做過什麼讓她沒有信心的事情?
“還記得我問過你的話嗎?我說也許堂姐變成了另外的陌生的樣子,你還會不會接受她,你說沒有關係。”
他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看著鏡頭裡的慕容清夷。
“那麼,你現在做好準備了嗎?你還願意接受她嗎?如果你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