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不重哪!臭石頭!”她抱著他的脖子,拍了下他的額頭,皺著鼻子嬌聲抗議。
“喂喂喂,你沒大沒小的喲!嘴巴這麼刁,小心長大嫁不出去。”他放她下地,捏捏她的小鼻子。
她揉揉被捏紅的鼻頭,雙手抆腰發出驚人之語!“我才不要嫁,我要當女強人!”
“什麼?!”石頭聽了下巴差點掉下來。女強人?這是什麼鬼詞兒?他腦袋一轉,很快便猜到這肯定又是從冬月姐嘴裡冒出來的東西。
他好笑的搖搖頭,“少聽你娘胡說八道的。你爹孃人呢?”
“娘才沒胡說八道呢。”孟羅衣向他做了個鬼臉,才又道:“爹和弟弟上山去了,娘在後頭做飯呢。”
她笑笑的拉著他的大手,“邊回頭大叫,”娘啊!你快出來,石頭叔叔來啦“
“孟羅衣!大清早的你叫什麼鬼啊?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要大呼小叫的,你看看你,一點姑娘家的樣兒都沒——石頭?!”從廚房探頭出來的秦冬月教訓女兒到一半,突然看到了石頭,立時張大了眼。
“哇!石頭!”秦冬月大叫一聲,高興的衝了過來,幸好她及時記起這年代可是男女授受不親的,才緊急煞車停了下來。她笑著想拍拍他的肩膀,卻發現有點困難。
秦冬月瞪他一眼,“喂,你杵著幹嘛?坐下呀!長那麼高,我抬頭看你很累的耶!”
奇怪,她記得以前在書上看到古時候的人比較矮的,為何她認識的這些古代男人個個高頭大馬,好家喝水都會長高似的。
石頭笑了笑,皮皮的道:“冬月姐,是你自個兒太矮了吧?”
“喂,你皮在癢啊?不知死活的傢伙,太久沒被我肩了是不是?討打就說一聲,大姐我絕對不會手軟的!”秦冬月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才道:“對了,怎麼只你一個?你爹信上說蘭兒也跟著來了,不是嗎?”
秦冬月邊說邊采頭看向他身後,卻沒看見蘭兒的身影,“喂,該不會你把她搞丟了吧?還是你終於把人家賣了?”
“說不定石頭叔叔將蘭姨丟在荒郊野外了,要不然就是蘭姨被英俊的王爺看上,娶回家當王妃娘娘了!”一旁的孟羅衣坐在長板凳上,兩隻小腳蕩啊蕩的,歪著頭、眨巴著大眼,跟著她娘胡亂猜測。
他真是佩服這對母女的想象力。
赫連傲苦笑著,深吸了口氣道:“她……在車裡。我們在途中遇到了些事。”
“怎麼了?”秦冬月見他神色不對,也嚴肅起來。
他看著秦各月,苦澀的說:“是我的錯。她被強盜抓去……”他握緊了拳頭,表情僵硬,“傷得很重。我不知道哪裡出了錯,但她現在變得……很怕我。”要承認這件事真的比想象中困難,說出口更難。但他一定得說,因為蘭兒需要幫助,但她卻很怕他。
自從那一天晚上,他就沒再和她說過話了。他忍著不接近她,食物和水都是放到馬車道一頭,她則等他離開後才過來拿。
“你可不可以去看看她、帶她進房?我先去後山找大師兄。”赫連傲僵硬的說著,聲音有些沙啞。
蘭兒怕石頭?那個蘭兒會怕這顆石頭?!蘭兒不是在暗戀石頭嗎?
秦冬月眨了眨眼,見他不像在開玩笑的樣子,只有微微一笑道:“放心,我會照顧她的。孟真現在應該……”她瞧瞧日頭高度,估量了一下便說:“應該到了山腰絕叫崖了。東邊那條山路去年夏天坍了,你從西邊上去吧。”
“嗯。”他點頭,跨出大門時又看了馬車一眼,才轉身離去。
秦冬月雙手抆腰,看著馬車吐出口氣,對女兒招了招手,“好啦,現在咱們去看看你的蘭姨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孟羅衣跳下板凳,抓著孃親的手,一同走到門外馬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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