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在和皇甫默肉掌接觸的那一瞬間,居然發出一聲幾乎微弱不聞的聲響,緊接著,一道細小的裂痕居然出現在了這把干鏚的表面。
“這……這怎麼可能?”
看到這條裂紋,刑天可謂是驚駭無比,心中瞬間掀起了滔天巨lang,可以說,要是手中這把干鏚損傷於鎮魔劍下,刑天或許還不會如此驚訝,可損傷與皇甫默的一隻肉掌當中,這不得不讓刑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數萬年和這把干鏚的朝夕相處,刑天和它早已心念相通,感受著那股不斷順著自己掌心傳來的撕裂痛楚,刑天就算不願相信這個事實,但也無法改變。
高手過招,那容得有絲毫分神,再加上刑天和皇甫默打擂之前就已經言明生死相搏,此時的皇甫默焉能會放過這萬分之一的機會?就見他眨眼間便欺身來到了刑天面前,夾雜這破天的一對肉掌接連拍在刑天身上十八處要穴上面,隨著破天的功力直接從這些要穴滲入,刑天經脈血管當中猶如出現了十八輛橫衝直撞的馬車一樣,瞬間讓其覺得氣血混亂起來,特別是那十八道氣息在經脈中游走之際,更是猶如數萬只螞蟻開始撕咬一般疼痛,僅僅三息過後,刑天整個人便被汗水打透,甚至讓人一度擔憂會不會因此徹底流乾身體中的水分。
可以說,之前干鏚的損傷同時也造成了刑天神識上的傷害,但這十八掌拍下來之後,刑天的肉體也開始承受難以承受的劇痛,不過站在他面前不足三步之遙的皇甫默卻沒有絲毫不忍,在他看來,若非刑天這次是應龍廣之言來這裡為自己提升實力挖掘潛力的話,這個時候的刑天恐怕早就成為了一具死屍。
不過,皇甫默心中也十分詫異,剛才拍中干鏚的那一掌似乎根本就不是自己拍出來的一樣,要知道,那一掌拍出的時候,皇甫默腦海裡一片空明,甚至如何出的掌都有些不太清楚,當然了,這宛如驚鴻的一掌確實讓皇甫默一瞬間似乎抓到了什麼,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顆流星一般,在劃出一道亮光之後,便徹底消失不見。
“該死的,這算什麼事兒。”
咒罵了一句,皇甫默再次把目光落在了刑天身上,沉寂了一碗茶的工夫,皇甫默這才開口道:“刑天,你應該慶幸你我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敵人,否則明年的今天絕對就是你的祭日,當然了,我也十分感謝你能夠如此幫我,所以,這一次我就把你這條命給留下,不過這十二個時辰的苦頭你是無法避免了,只是話又說過來,你究竟能不能撐過這十二個時辰那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說完這句,皇甫默轉身便消失在了一臉痛苦的刑天面前,待到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天色大亮,站在了一棵蒼天大樹的頂端,看著天空那一朵朵白雲,皇甫默的記憶力終於逐漸清晰了剛才那一掌施展出來的過程,似乎,在他肉掌和干鏚接觸的時候,有一道幾乎微弱不見的白光閃爍了一下。
“這道白光是怎麼回事兒?似乎並非是聖靈珠的力量。”
對於這一點,皇甫默倒是十分的肯定,不過那道閃爍的白光和聖靈珠釋放出來的白光何其相似,只是依舊沒有絲毫頭緒的皇甫默只能暫時壓下這個疑問,直接從聖靈空間裡拿出一罈好酒出來,在拍開泥封灌了一口之後,皇甫默的目光再次飄向了藍天白雲當中。
時間也就是過了一炷香的光景,皇甫默手中的酒罈突然飛出,隨著一口酒水從酒罈子裡飛出,皇甫默的水靈之力直接發出,就見酒水瞬間變成一層薄冰正好落在身子開始下落的皇甫默腳下,藉助這個力道,皇甫默整個人再次拔高了數丈。
就這樣,皇甫默如同一隻不斷攀升的海東青一樣,居然逐漸的穿透了一朵白雲,落在了白雲之上,而一股被旋風託著的那個酒罈子,則成了皇甫默的落腳之地,透過白雲縫隙,皇甫默將整片黑森林盡收眼底,這也使得皇甫默在偶爾的一瞬間,有種俯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