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來……
“白痴你這個大白痴大壞蛋你早就知道了對吧?你早就知道邪火哥哥背叛了對不對?可你一直瞞著我……你一直都瞞著我你這個大壞蛋你也和其他人一樣不告訴我我討厭你……我討厭你嗚嗚嗚……”
胡桃拼命的捶著白痴的胸口,力量越來越微弱。最後,她終於打累了,趴在白痴的胸口哇哇大哭起來,淚水浸溼了白痴胸前的衣襟。
直到胡桃完全哭累了之後,白痴這才扶著她的肩膀,將她從自己懷裡拉開。他低下頭,只見胡桃的臉上,身上,到處都是斑斑的血跡。而小巷深處的地上,則躺著好幾只小貓小狗的屍體。仔細看胡桃的手臂,她的手腕上佈滿了燒傷的痕跡。
剛開始,胡桃因為看到白痴經過而情緒失控。可在注意到白痴開始端詳自己的身子和那邊的小貓小狗的屍體之後,她突然大為驚恐,連忙伸手捂住白痴的眼睛。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算我求求你……白痴……不要看現在的我……我……我不是……我不是一個怪物……我不是的……不是……怪物……”
胡桃的聲音,哽咽。白痴抬起手,握住她的手掌。這個女孩在手突然被握之後渾身一震,沒有抗拒白痴將她的手拉下來的力量,終於,將自己那沾滿鮮血和動物毛髮的身體,呈現在白痴的眼前。
“我不是……怪物……”
胡桃在呻吟著……那聲音簡直就像是在地獄的深淵中一般的絕望。
白痴想了想後,輕輕拍了拍胡桃的臉,抹去她嘴角的血絲。隨後,他讓胡桃在這裡稍等,自己走出小巷,去那邊的水井旁打了一桶水回來,取出一柄準備的毛巾,交給胡桃。
“擦乾淨吧。”
胡桃接過毛巾,終於點了點頭。她抹去眼淚,將毛巾放入水桶。可在她的手要去觸碰之時,被燒傷的的傷口一接觸水,立刻讓她疼的縮回了手。
白痴在旁邊看著,見胡桃無法伸手之後,他終於走了過來,親自將毛巾浸溼,擰乾。隨後,他捂住胡桃的臉,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血水。
白痴的動作很輕柔,儘管他的臉依舊冰冷,看不出表情。胡桃原先是哭著的,可在感受著白痴此刻這難得一見的溫柔之時,她卻忍不住有些笑了出來。也許是覺得自己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很糟糕吧,笑過之後她又想把臉擺成哭泣的樣子,但卻怎麼也裝不出來了。
白痴看著胡桃現在這副既想哭又想笑的表情,搖了搖頭。他將毛巾重新浸溼,搓洗,擰乾。輕輕觸碰著胡桃的手,替她擦去那些水。當毛巾碰到燒傷的地方時,胡桃忍不住縮了一下,表情顯得很痛苦。
“只要保持體力,休息幾天就會痊癒的。”
白痴感受到胡桃的痛苦,也就不擦了。胡桃縮回手,也不知怎麼的,經過剛才的一番身體接觸,她總覺得心裡的痛苦似乎減輕了不少。彷彿在這個大白痴面前,自己不管變成什麼樣子都沒有關係。
“你……你怎麼知道……我休息幾天就會痊癒?”
對於這個問題,白痴卻沒有給出回答。他脫下身上的外套,反過來替胡桃披上,遮去她身上的血水。胡桃低下頭,拉著外套,感受著裡面的溫暖,一股甜蜜的感覺從心頭揚起,讓她的臉,也隨之紅了起來。
“下次,你不能再逃了。”
根據外面計程車兵,小巷中的動物屍體,胡桃手上的曬傷這種種痕跡,白痴很輕鬆的就得出了結論。胡桃抬起頭,看著白痴,臉上似乎有些不太樂意。
“我……我憑什麼聽你的?我是公主我哪裡逃了?只是……只是……”
白痴緊盯著胡桃,那雙毫不避諱的眼神讓胡桃一震,視線不由得軟了下去。她別過頭,紅著臉道:“我……只是在城堡裡太悶了……出來透透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