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蜜梨捂住嘴,一種想哭出來的感覺充溢著她的胸膛。
“可是……陛下您比起女奴……不是還有更關心的……女孩子嗎?在那邊的……那個……她……”
“她,可能是我的老師。”
白痴目視著那夠不著的沙鳥,緩緩道——
“她可能是傳授了我劍法的恩師。我練劍遇到阻礙,希望能夠找到她,教我練劍。”
蜜梨愣住了:“就……就這樣?”
“……………………你還希望怎樣。”
“不!不不不!什麼都沒有!什麼都……呼……什麼都沒!”
一時間,蜜梨突然感到十分的開心。她用力的抹去臉上的淚水,望著背對自己的這個男孩,看著他那厚實的肩膀,值得依託的背影。
原來……陛下根本就不是移情別戀了……不不不!這個……陛下可能從來就沒有注意過麵包以外的其他女孩子!果然……這一次……陛下還是老樣子啊。
擦乾淨眼淚,天空中的沙鳥也是在吼聲中俯衝而下,破壞了一大堆建築。只是這些,對於現在已經滿心歡喜的蜜梨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了。
“那……陛下,您打算怎麼做呢?現在。”
白痴望著那距離自己較遠的沙鳥。搖搖頭。如果是在近距離的話,他還可以瞬間衝過去,跳上沙鳥進行攻擊。可是在這麼遠的距離……
“我要在老師的面前擊殺這個恐怖組織。可惜,我不會飛。”
“呵呵,陛下,您難道忘了女奴嗎?”
帶著些許輕微笑意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白痴轉頭,只見蜜梨的臉上洋溢著幸福,雙手抱著,站在身後。
“………………………………你。”
“是的,陛下。您可以騎女奴……”
話一出口,蜜梨似乎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原先還裝的很鎮定的臉上立刻佈滿紅暈,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女奴……女奴的意思是……那個……不是那個騎的意思!雖然……如果陛下真的想騎……女奴的話……女奴也不會反抗……只是……很疼的……女奴……雖然是帝路哈剛……但還是……很怕疼的……尤其是……那個地方……”
白痴的臉,陰下來了。這條不知深淺的小母龍在這種時候還在說什麼啊?
蜜梨雙手捂著兩腿之間,不斷地扭捏著。花了好久,她才回過神,注意到白痴的眼神。當下,這女孩嚇了一跳,立刻說道:“女奴……女奴是說!陛下可以……騎著女奴……去戰鬥!”
“……………………………………你,恢復了嗎。”
“是……是的!”
“……………………在知曉你的人那麼少的情況下,你為什麼會恢復。”
這是白痴的問題,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以“存在”為媒介的帝路哈剛,為什麼會恢復?
蜜梨知道這個答案,但是她卻不敢說出來。她只是低著頭,卻不斷偷偷瞥著那邊的白痴。腦海中已經不斷回想起過去三年中和這位魔王陛下生活的點點滴滴,每一天,每一秒,那不斷生活的片段。
(我……是被陛下承認為“必須存在”的存在了嗎?)
蜜梨捏著裙子,雙頰上佈滿比晚霞更美麗的紅暈。
(不再是以前的“本身存在”,而是現在的“必須存在”……對嗎?陛下……)
因為一起生活,所以才存在。
因為一起綻放過笑容,所以才會存在。
不僅僅是簡簡單單的信任,而是過去三年中的點點滴滴。是小麵包拉著她的裙子笑,是她做的菜被白痴吃下。是每一個白天,也是每一個夜晚。不管是春、夏、秋、冬。
正因為是這所有所有的一切,小樹林中的所有……小麵包,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