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的滋味竟然是這麼的痛苦……?
而他還是不敢相信,這個人拼著全身的癱瘓,竟然就只是為了背叛自己一次
如果不是因為他癱瘓的話……自己是絕不可能這麼信任他的;可是……可是……可是………………
“哦,對了,也許你以為,他和我之間是因為互相的攻擊才弄成重傷,而他是因為以一對八千,才弄到癱瘓的嗎?真遺憾,你猜錯了。”
戴勞一愣,佈滿血絲的瞳孔幾乎彈出眼眶他緊盯著那張面具,緊盯著這個脖子上戴著護脖,身上到處都是支架,被醫生診斷為完完全全的終身癱瘓的人
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極為冷淡的聲音——
“殘廢詛咒,解除。”
一句話。
僅僅,只是一句話。
在那漆黑色的右眼之中,突然閃現出一團血紅色的星雲這團星雲迅速旋轉了不到一秒後,如同碎裂一般,四散
在這之後,這個已經被許許多多的醫生診斷過,終身都不可能站起來的人,現在……
他……站了起來。
雙手伸出,取下身體上的各種支架,就好像一尊堡壘一般,站在了戴勞的面前
而他那沒有被面具遮擋起來的被燒爛的臉部肌膚,現在卻是迅速復原,就好像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一般
這一刻,這雙漆黑色的瞳孔,終於……
永永遠遠的,定格在了他的金色瞳孔之中。
……
…………
………………
一切,都已經明白了。
對於這個已經完全弄清楚的事實,接下來做的,已經是理所當然的了。
星璃朝著“杜扎德”笑笑,退下。木瀆拍了拍手,讓外面的那些士兵和守候著一直沒有離開的官員們進來。他們望著躺在地上,已經一條命去了九成九的戴勞,無不是倒吸一口冷氣。
“我,現在以雄鹿國王的身份宣佈。”
木瀆站了起來,所有人,包括邪火,此刻全都跪了下去。
“實在是很不幸,戴勞·古德塞公爵由於久經戰場,在剛才的宴席上疾病突然發作。我的皇家醫生已經無能為力,所以現在,很遺憾,他不得不退出行政,好好的在家休養生息。”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這句話……也就代表著木瀆已經徹底放棄戴勞,任由他活也好,死也好,自生自滅了嗎?
“鑑於古德塞公爵的操勞,我覺得,不應該讓這位功臣和其家族承擔太大的壓力。所以從今天起,所有古德塞家族的經濟,投資,財產等,全部交由諾里烏斯家族處理。除了公爵宅邸外的一切物資,均有諾里烏斯公爵處分和再分配,古德塞家族可以作為建議人從旁協助。”
“那麼,為了我們雄鹿帝國能夠在未來發展的更好,讓我們衷心的祝福戴勞公爵能夠好好的養病。希望他總有一天,能夠身體痊癒,再一次的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吧。”
木瀆舉杯,臉上帶著笑容,喝盡。在場中一些親古德塞派系的人不知道現在應該如何是好,但也只能隨著四周的人一起,舉杯飲下。
當然,在場中最為受寵若驚的,就是諾里烏斯公爵了。這位一直渾渾噩噩的老公爵恐怕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短短的幾個小時內完成對古德塞家族的徹底逆轉,現在還雙手捧著杯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這場晚宴一直在持續,除了戴勞,被古德塞家的人迅速抬回家,進行搶救醫治之外,一切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地。
只是,在這些人喝酒的同時,卻沒有注意到已經有兩個人,不知不覺的,離開了這座宮殿。
對於他們兩人的離開,邪火只是微微一笑,再次喝了一口酒。隨後,望著酒杯中自己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