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公司,他終究是挺過來了。”
“如今過了五年了,他也結婚了,去年還生了個孩子,我不想出去打擾他的平靜生活,我父母離世的早,唯一的哥哥在我出事之後就去了國外,行蹤不定,所以村長,我想帶著宥衍暫時留在村子裡。”
陶沫說完之後,情緒微微有點低落,不過眼神卻再次燃燒起了光亮來,看得出她對日後的新生活很是嚮往。
村長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麼戲劇化的發展,不過陶沫編的合情合理,沒什麼疏漏,村長自然沒有任何的懷疑,此時乾脆的點了點頭,“那行,你先寫一份報告上來,我明天就給你去鎮裡跑幾趟,儘快將戶口的事情落實下來。”
幾番道謝之後,陶沫這才帶著陶宥衍離開了村長家,看著遠去的兩個身影,錢嬸子不由的感慨,“小陶真是個好姑娘。”
“宥衍,等我恢復記憶了,說不定就知道你爸爸到底是誰了。”陶沫踩著輕快的步伐,牽著寶貝兒子的手,慢悠悠的走在鄉村的小路上,心情是無比的輕鬆悠閒,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果真一點不假,能有這麼帥氣的兒子簡直賺大了。
陶宥衍繃著面癱小臉沒有開口接話,抬頭看了一眼神采飛揚的陶沫,冷峻的酷酷小臉也柔軟了幾分,握著陶沫大手的小手也收緊了幾分,可是當聽到陶沫提起他那個不曾出現過的父親時,陶宥衍眼中閃過深沉的厭惡之色。
雖然只有五歲,可是天性早慧的陶宥衍對這個父親卻只有厭惡和仇視,陶沫臉上和身上的疤痕,她每一次頭痛難忍時發出的痛苦慘叫聲,可是當疼痛稍微輕緩時,那個時候的陶沫即使神智還是不清楚,可是她的眼神卻是那麼的溫柔,靜靜的握著陶宥衍的手,那一刻,這個小小的孩子心裡頭就只有一個願望,他要一輩子照顧好,不再讓媽媽疼痛受苦。
而當陶沫清醒之後,雖然到今天也不過四天而已,但是陶宥衍卻感覺無比的幸福,媽媽會和他鬧,比自己還像個孩子,會燒好吃的飯菜,會抱著他睡覺。
所以當昨晚上陶沫和陶宥衍商量如何編造一個身世的時候,對於這個不曾出現的父親,陶宥衍只有一個希望,他永遠不要出去,媽媽他自己會照顧!
回頭看著繃著臉的兒子,陶沫搖頭笑了笑,只當陶宥衍天生冷情面癱,即使心裡頭很想知道爸爸是誰,可是也酷酷的不表現出來,但是陶沫有信心,即使日後見到孩子他爹了,自己也一定是兒子心裡頭最重要的存在,絕對完勝那個基因強大的未知爸爸。
推開院門,看著院子裡被大太陽曬的裂開大嘴的板栗,陶沫不由動力十足,這野生的板栗聽說能賣到二十五一斤,陶沫這兩天帶著小宥衍去了山上,憑著精湛的身手,陶沫愣是弄了一百多斤的板栗。
等明天弄到鎮上去賣掉,至少也有三千塊錢了,這樣一來陶沫手裡頭也有四千多塊錢,手上寬裕了,也可以給家裡添置一些日常用品。
等戶口什麼落實下來了,陶沫也好正式出去行醫,否則穿得破破爛爛的,即使你說自己是深山老林裡隱世的神醫,估計別人也當你是窮瘋了的騙子,尤其是陶沫現在毀了容,只能要衣裝和氣質來取信於人了。
而此時,李紅坐在自家的飯店裡,看著終於出院回來的張長烽,因為發燒住院,眼瞅著小臉都瘦凹下去了,再想到之前被陶沫給摁地上了,丟了大臉的李紅這幾天都沒敢回村裡頭,實在是太憋屈太丟臉。
“算了吧,你看一共也就八百多的醫療費,還有合作醫療一報銷,我們自己也就出了三百多一些。”身材肥胖,穿著白色廚師服的張隆勸著陰著臉的妻子。
他也問了兒子,的確是他先去招惹小瘋子的,他不是不心疼兒子,可對方就是個五歲的小孩子,媽媽又瘋了,飽一餐餓一頓的,瞅著就可憐。
之前張隆還想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