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沒事了,誰知道身體機能卻在一步一步的退化,最後檢查結果是得了衰老症,目前沒有藥物可以治療,只能依靠這些珍稀的中藥材維繫著生命。”說到這裡,嚴和毓聲音都有些的沙啞,哽咽的嗓音裡是無法言說的痛苦。
這十年的時間,她承擔了太多太多的重擔,要千方百計的挽救父親的生命,要扛起嚴氏集團,還要和蔣家虛與委蛇,太多太多的壓力,已經快要將嚴和毓壓倒了。
陶沫目前一窮二白,身上唯一的銀行卡還是陸九錚的,她迫切需要賺錢,看著強壓著痛苦的嚴和毓,陶沫開口道:“我是個中醫,我可以給令尊檢查一下身體,如果他真的需要人參藥玉,我可以將它讓給你。”
嚴和毓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陶沫會是個中醫,而且還主動提出給父親檢查,這十年時間,嚴和毓不知道找了多少名醫專家,賀潔也幫忙從京城託了關係,讓保健局的一些專家教授給嚴父檢查過,可是早衰症根本沒法醫治。
所以經過太多的失望和打擊之後,嚴和毓一驚不抱有任何希望了,她目前唯一的希望就是多找一些名貴珍稀的中藥材,保住嚴父的生命,能多活一天是一天。
半個小時之後,嚴家別墅。
這邊一行人剛進門,一箇中年貴婦快步的跑了出來,面帶急切和不安,一把抓住嚴和毓的手,忙不迭的開口:“和毓,小舫,你們將人參藥玉拍到了嗎?”
“姑姑,說來巧了,我們在饕餮閣的時候碰到了賀小姐,賀小姐的一個朋友是中醫,和我們一起回來了要給姑父醫治身體。”蔣舫搶先一步開口,滿臉的喜悅之色,似乎陶沫來了,嚴父的身體就有救了。
嚴母面色一喜,賀潔她自然知道,可以說是嚴家的貴人了,嚴母滿臉期翼的向著陶沫幾人看了過去,乍一看到陶沫臉上的傷疤不由嚇了一跳,不過好在沒有失態。
當視線看過一旁的陸九錚,還有站在陶沫身邊的小宥衍時,嚴母不由皺了皺眉頭看向一旁的女兒,“和毓,哪位是給你爸爸看診的專家?”
陸九錚雖然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可是陸九錚氣息太過於鐵血冷厲,明顯不像是救死扶傷的醫生,至於陶沫,一個毀了容的年輕女人還牽著一個孩子,直接就被嚴母忽略了。
“伯母,你好,我是陶沫,是一名中醫。”走上前來,陶沫主動開口,對上嚴母明顯懷疑外加有點嫌棄的眼神,陶沫沒有多在意,畢竟沒有上輩子的身份,她就算將自己醫術說的天花亂墜,只怕一般人也不會相信。
“媽,陶小姐是賀姐的朋友,不管如何,讓陶小姐給爸診斷一下。”嚴和毓連忙開口打著圓場,對於嚴母臉上那股子嫌棄之色很是無奈。
嚴母年輕時是被蔣家嬌養的女兒,根本沒什麼心思,結婚之後,嚴父對嚴母極好,她就是個無所事事的貴婦,沒事和閨蜜喝喝茶、逛逛商場,說是賢妻良母,可是說白了卻是單純到極點的聖母。
嚴父出事之後,嚴母只感覺天都塌下來了,沒有了主心骨,嚴母第一反應就像是孃家求援,以至於被蔣家洗了腦,這些年,嚴和毓也明著暗著告訴嚴母,蔣家狼子野心,根本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嚴家。
只可惜嚴母一心認為自己孃家好,根本不相信嚴和毓的話,反過來責備嚴和毓想太多了,沒良心,竟然懷疑蔣家的用心。
蔣舫後來更是給嚴母這個姑姑洗腦,導致現在嚴母最親近最信任的人是蔣舫這個侄子,對嚴和毓這個女兒態度都差了很多。
尤其是這幾年,蔣舫多次告訴嚴母,嚴和毓花大代價找來的那些專家教授,其實都是騙錢的,根本一點用都沒有。
果真,那些專家教授的診費動輒十幾二十萬,可是每一次都是將錢打水漂了,一點效果都沒有,嚴父的病情也沒有任何的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