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老子辦公室了,我那裡可是損失了十幾萬。”
“什麼?竟然這麼膽大包天,而且涉案數額這麼巨大!”也不管真假,民警狀似震驚的開口,看了看憤怒的項甜甜,隨即板著臉嚴肅的道:“我馬上通知所長來處理這件事,我們陳縣一貫民風淳樸,路不拾遺,年年被省裡評委優秀模範縣,這種違法犯罪的風氣一定要堅決扼制住!”
片刻之後,在樓上房間休息的所長得到彙報之後,咚咚的從樓上跑了下來,熱情的和陳富握著手,“上次在縣局開會,就聽說有流竄作案的小偷團伙到了我們明源市,沒有想到竟然被陳總你給抓住了,實在是太感謝陳總你了。”
“你們還是不是民警?無憑無據的就說我是小偷是慣犯,你們警方辦案難道不需要調查不需要取證嗎?就聽從這個胖子的一面之詞就說我是罪犯?”項甜甜氣惱的嚷了起來,估計是誰也不高興被人口口聲聲稱為小偷慣犯。
張所長冷眼看著抗議的項甜甜,神色不變的打著官腔,“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至於你到底有沒有犯罪,我們警方自然會查證,保證不會放過一個罪犯,也不會冤枉一個清白無辜的好人。”
隨後張所長看向陶沫和陸九錚、操權三人,“你們三個和犯罪嫌疑人是什麼關係?”
“張所長,我懷疑他們是團伙作案,這個女人從我辦公室裡偷走大量的現金和財物之後,就到了餐廳和他們匯合,我是在餐廳的包廂將他們這個慣偷團伙抓住的。”
陳富陰森一笑,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就這麼陶沫三人也成了項甜甜的同夥,至於證據,哼,在陳縣,陳家人要什麼樣的證據沒有?人證物證,一個小時之內保管就齊全了。
果真,一個小時之後。
“所長,這是從項甜甜的住處搜到的部分贓款,這剩下的一半是從她同夥的車子裡搜出來的,之前餐廳的員工看見了項甜甜將一個黑色皮包交給了同夥,爾後他們將皮包放到了後備箱裡,剛好被我們人贓俱獲的拿住了。”
負責調查案情的民警喘著氣開口著,將手裡頭的兩份十多萬的贓款包括一個玉貔貅擺件,還有一塊名錶放到了桌子上。
“你們不經過我們同意就撬了我的車?”陶沫冷笑的開口,這些人“查案”的效率還真是快,當然,如果說栽贓陷害的應該會更確切一些。
九月末的天氣還是很燥熱,在外面跑了一個多小時,民警火氣也大的很,聽著陶沫的冷嘲熱諷,火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抬手就向著陶沫的肩膀推搡過去,“你一個罪犯還想要人權?”
可惜民警的手還沒有碰到陶沫的肩膀,半途就被一隻強勁有利的大手給截住了,陸九錚抓住民警的手,反手一扭、一推。
“啊!”民警只感覺手骨被折斷了一般,痛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好幾步,撞到了身後的辦公桌這才停了下來。
“你竟然敢襲警?”暴怒一吼,民警瞪大一雙眼,恨不能上前將陸九錚給大卸八塊。
聽到襲警兩個字,其他幾個民警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
一旁的陳富倒是鬆了一口氣,果真來派出所就是對的,否則真在餐廳裡起了衝突,自己這邊肯定要吃虧。
“這就叫襲警?”操權冷聲開口,黝黑的臉龐上滿是肅殺的威嚴之色,“你身為民警對群眾動手,還不准我們正當防衛?”
“果真是慣偷團伙,牙尖嘴利的很!”張所長冷聲一笑,既然所有“證據”都已經齊全了,那就不需要擔心什麼了。
“張所長,我辦公室被盜了,還丟了幾分檔案,所裡派兩個民警將項甜甜押回我的辦公室,問問她把我那幾分重要的檔案放到什麼地方去了。”陳富從始至終的目標就是項甜甜一個,至於陶沫三人,那純粹是他們多管閒事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