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是不中用的東西。
“怎麼?現在被孬種了?想要拖延時間?”戴亞東不屑的嗤笑出聲,鄙夷的看著程明谷和薛蒔,“果真都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程明谷你和陶家混在一起以為能有什麼結果?”
“唐宋居開門做生意也不容易,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程明谷是知道唐宋居的非同尋常,只可惜戴亞東和謝勳根本不將唐宋居放在眼裡,否則他們也不會在這裡就明目張膽的動手,但是程明谷不能因為私人恩怨給朱經理添麻煩。
這邊程明谷猜的一點不錯,他們雖然速度極快的吃了起來,但是卻也只是吃了個半飽,聽荷廳包廂的門就第二次被人踢開了,而此時過來的正是戴亞東和謝勳。
“不用擔心我。”屈子文釋然一笑,知道陶沫是擔心自己多想,可是屈子文雖然痛恨黃源禮和封瑤,卻不是憤世嫉俗,他明白只是自己運氣不好,遇到了這兩個人而已,更何況現在他又遇到了小權和陶沫,過去的黴運已經過去了。
“屈大哥,一會你和我哥注意一點,別被波及到了。”陶沫笑著看向一旁的屈子文,倒是明白他眼中的感慨,可是這就是現實,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人想要出人頭地,不過這個社會有黑暗的一面,自然也有光明的一面。
屈子文此時是感觸最深,聽著程明谷他們說話,屈子文想到過去的自己,這個謝勳能弄死人依舊逍遙法外,不過是依仗著家世,但是屈子文並不尖銳,他知道有黃源禮、謝勳這樣草菅人命的紈絝,也有封惟堯和程明谷這樣的,他們雖然也橫了一點,但是卻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那我們趕緊吃,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囂張。”封惟堯調侃一笑,招呼著眾人快一點填飽肚子,否則一會打起來就吃不上了。
“魏傑不算什麼,不過那個謝勳據說不是個東西,施虐成性,聽說以前就弄死過人,後來被謝家遮掩了,謝勳十七八歲的時候就打地下拳擊,出手狠戾。”程明谷一邊吃一邊向著陶沫大致的說了一下這兩人的情況,“戴亞東就是個脾氣大的紈絝,橫行霸道慣了,估計一會這兩人就要找上來。”
若是沒有陶沫,程明谷和薛蒔對現在的潭江市新貴不得不避讓三分,退出一射之地,畢竟他們兩人的父親是一正一副的兩個市長,現在風頭正盛,程父也不敢略其鋒芒,但是有了陶沫在這裡,程明谷和薛蒔倒是絲毫不懼怕什麼了。
朱經理自然知道魏傑一直是跟在戴亞東和謝勳身後,但是陶沫和程明谷都說了會自己處理,朱經理也沒辦法,但是卻依舊讓唐宋居的保安嚴陣以待著,一旦有什麼意外狀況,立刻帶人過來護著陶沫他們。
“謝少,我陪你一起去,他們在聽荷廳吃飯,程明谷囂張的很,我們一起去,人多也不怕吃了虧!”明知道謝勳就如同一個嗜血的暴力瘋子,魏傑此時故意這般挑唆,果真謝勳眼中的暴虐的殺氣更為的凝重。
一旁的謝勳沒有說話,卻是一把將身旁摟著的女人給推開,滿臉冷血暴戾的殺氣,轉身就往外面走,明顯是要找程明谷他們算賬了。
“什麼東西!”戴亞東脾氣爆烈,此時臉一沉,一股子陰霾在眼中凝聚,“敢動手,我倒要看看程局長怎麼徇私舞弊!當市委是擺著好看的!”
魏傑此時也掀開了上衣,露出小肚子上那一大塊被封惟堯踢出的淤青傷痕,足可以證明他剛剛所說非虛。
明知道魏傑添油加醋的說話,戴大雷也沒有點破,“是啊,小堂弟,你沒有看到他們那囂張的樣子,魏少還捱了一腳。”
“戴少,你就別挖苦我了!”魏傑一掃之前那囂張跋扈的模樣,此時苦著臉開口:“剛剛碰到程明谷和薛蒔,不過是仗著程局的身份,根本不將我放在眼裡,哼,他們看不起我也就罷了,我說了在唐宋居是給戴大哥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