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起來,目標就是陶沫,要幫著錢泗銘將陶沫給灌醉。
包廂裡氣氛頓時熱烈起來,眾人酒杯對飲,再加上陪坐的幾個小模特,一時之間氣氛異常的高漲。
洪彩彩陰沉著臉坐在角落裡,嫉妒的目光扭曲的盯著被眾人當成中心的陶沫,一直以來,洪彩彩都想巴結錢泗銘,可是終究都失敗了。
王朝也是這個圈子裡數一數二的人物,但是比起錢泗銘的紈絝,總是面帶笑容的王朝卻給洪彩彩無比危險的感覺,所以洪彩彩就算再利慾薰心,也不敢去勾引王朝。
錢少肯定只是想嚐嚐鮮,所以才會看上陶沫這個小賤人!洪彩彩喝著酒,惡毒著眼神猜測著,甚至想象出陶沫被玩弄然後被錢泗銘拋棄的畫面,到時候自己肯定要好好教導教導陶沫這個小賤人,不要以為念書好就高人一等,她陶沫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沒爹沒孃的小賤人!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有什麼本事!
真希望看到陶沫被玩弄的畫面,一定會很精彩!上次還有個男人低調的開豪車送陶沫回家,洪彩彩臉上笑容愈加的扭曲,到時候她一定要給陶沫好好宣揚宣揚,看看有沒有人男人會要陶沫這個破鞋!
“偉韜,出來,我有話和你說。”洪彩彩拉了拉喝酒喝的正歡的陶偉韜,今晚上這飯局,怎麼看都別有深意,洪彩彩正打算好好問問清楚。
陶偉韜喝的正高興,不過多少有些含糊認識了十多年的女友洪彩彩,兩個人也快結婚了,可惜陶家沒什麼錢,洪家一直不願意,除非陶偉韜能在縣城裡買房買車,陶偉韜就等著陳家的五十萬,到時候再加上家裡湊出二三十萬,買了房子和車就能結婚了。
兩個人出了包廂之後,直接走到角落的桌子邊坐了下來,洪彩彩迫不及待的開口:“說,今晚上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將陶沫這個賤人帶出來?”
剛剛喝的太急,陶偉韜臉直髮紅,難受的揉了揉太陽穴,一想到即將即將到手的五十萬,立刻興奮起來,一把摟過洪彩彩的小蠻腰,大手色眯眯的隔著衣服遊移著,得意的開口:“當然是今晚上有事拜託錢少,陳家的事你也知道,我二叔死就死了,一條人命,陳家竟然連五十萬的賠償金都捨不得拿出來,哼,真當我陶家是軟柿子!”
陶偉韜越說越興奮,“今晚上只要陶沫那個死丫頭將錢少給陪好了,錢少答應會出面幫忙,到時候五十萬的賠償金一到手,我們就在浪琴灣買套房,然後再湊一點,買個三十萬的車,彩彩,明年五一我們就能結婚了。”
“那五十萬可是陶沫她爸的死亡賠償金,陶沫捨得?”一聽到有五十萬,洪彩彩眼睛一亮,可是隨即又有些的擔心。
“屁話,那個死丫頭吃我家的喝我家的,拿個五十萬給我結婚怎麼了?再說還有我奶奶在,陶沫她敢!”態度異常的強勢,陶偉韜打了個酒嗝,不屑的哼了一聲,半點沒有想過還有這種可能。
畢竟從小到大陶沫在他們家就算是個傭人,連條狗都不如,隨手打罵,也難怪陶偉韜會有這樣的想法。
嫌惡的看了一眼滿身酒氣的陶偉韜,洪彩彩皺了皺眉頭,“話雖是這麼說,但是一牽扯到錢,誰知道陶沫會不會起了異心?財帛動人心,陶沫要是真鬧起來怎麼辦?”
“我揍不死這個死丫頭!”嗓音猛的拔高了幾分,陶偉韜一錘子砸在桌子上,兇狠十足的罵道:“陶沫她要是敢,我扒了她的皮!”
“算了吧,陶沫要真是被錢少給弄到床上了,到時候狐假虎威,陶沫扒著錢少的面子要這五十萬的死亡賠償金,我看你怎麼橫?”一抹惡毒的算計湧上心頭,洪彩彩不屑的哼了一聲,表情扭曲著,壓抑著眼底深處的惡毒狠辣。
耍橫的陶偉韜頓時消了音,他再橫,也只是窩裡橫,到了錢泗銘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如果陶沫真的抱上錢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