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裂和內出血!這分明是不將肖家放在眼裡。
肖華受了傷,這個場子,肖父必須討回來,否則日後肖家如何在京城立足,是不是誰都可以踩一腳,但是要報仇也是需要方式方法的,“小華,你不要衝動,這件事你是受害者,記得一切走正常程式。”
“爸,我知道該怎麼做。”肖華還是有些氣憤不甘,卻也知道只能按照正常程式來走,因為自己佔著理,若沒有這個“操權”,肖華哪裡能吞下這口惡氣,直接找一批人將陶沫和“操權”斷手斷腳了,但是吳老勢大,肖家得罪不起,只能暫時忍氣吞聲。
第二天,川渝縣三十公里外,駐軍部隊。
“接到受害者報案,操團長涉嫌毆打他人,造成中度傷害?”負責接待杜局長和另外兩個警察的政委愣了一下。
操權是上面調下來訓練駐軍部隊的,不同於其他內地的部隊,邊防軍經常和邊境的恐怖分子和毒販、走私犯這些人犯罪分子打交道,操權豐富的戰鬥經驗對他們計程車兵來說非常的寶貴,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經驗就能救了他們的一命。
更何況操權一來就立了個大功,制止住了魏家村的暴亂,而且操權雖然年紀輕輕軍銜高,但是卻一點官架子都沒有,性情豪爽熱情,部隊上到領導下到士兵都很喜歡他。
這會兒杜局長說明了來意,政委第一反應就是那兩個人該打,操權的性子有些的嫉惡如仇,如果不是對方罪有應得,操權不會出手。
“是啊,姚政委,實在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只是過來了解一下情況,畢竟受害者報案了,這得按照程式走。”杜局長態度是極好,之前李自強可是川渝縣一把手,操權說抓走就抓走了,聽說上面要重新調一個縣委書記下來,這說明李自強完了。
這個在川渝經營了二十多年,一手遮天的李書記就這麼無聲無息的垮臺了,杜局長身為公安局的局長,若不是保安的人是肖華,杜局長借個膽子他也不敢來部隊找操權麻煩,不過來雖然來了,態度卻是放的極低。
“杜局長不用客氣,既然有人報案,我讓操團長過來說明一些情況。”姚政委倒是不擔心操權,畢竟操權是吳老的人,他們邊防六團分軍區隸屬第四軍區。
第四軍區的總司令就是吳老,所以操權過來這邊就相當於太子爺下來了,要是操權被抓了,那麼他們六團的人就不用再活了,不過杜局長態度放得低,又按照正常程式,所以姚政委才給了他一個面子,否則直接將人丟出大門外了。
操權過來時是一頭的霧水,他剛剛正在和士兵進行對打訓練,穿著短袖迷彩服,黑黝黝的臉龐上滿是汗珠子,看了一眼杜局長,冷聲開口:“杜局長既然你來查案,難道不知道核對受害者口供的真實性嗎?我昨晚上根本沒有出去,十多個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操團長,我就是過來例行公事的詢問一下,瞭解一下情況。”杜局長一看操權這強勢的態度,立刻賠禮道歉,操權連李書記說抓就抓了,他讓人給他做個在部隊沒有外出的假口供太容易了。
“你以為我說謊?”一眼就看出杜局長那諂媚表情裡的不相信,操權嗤笑一聲,“杜局長,你可以去調監控,看看我昨晚上有沒有出去,不過杜局長,我希望你明白誣陷國家現役軍人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杜局長真恨不得沒有來這一趟,可是醫院裡躺著的是肖華,肖家的大少,他一個小小的川渝縣公安局局長能有什麼辦法,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剛要再次道歉,杜局長看著操權突然一愣,他想起之前酒店服務員的口供,雖然酒店的監控影片找不到了,但是根據服務員的口供,跟陶沫在一起的是一個軍人,身高超過一米九,面容冰冷,但是服務員說膚色只是健康的小麥色,還略微偏白,而操權卻是一張黑黝黝的粗獷臉龐,而且身材更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