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眼鏡見吳墨著急走人的樣子,難得規勸了一句,“寶貝兒,有些事情多瞭解一些,有助於後續行動。” “我們需要在藏區待很長一段時間,而松贊干布是一位繞不開的人物。” “很有可能接下來的某一件任務或事情就涉及到這位君主。” 他的說法有理有據,導致吳墨陷入了思索狀態。 吳墨略一琢磨,也是這個理兒。 史書是由強者書寫的。 很多內容要麼是春秋筆法,要麼就是改良版本。 說句毫不誇張的話。 很有可能君主說一句修改報表,史書上記錄他要去泡澡。 不能說完全一致,也幾乎是毫不相干。 如今一位君主就在自己眼前,也就代表過往很多秘密觸手可及。 要真是一言不合就開打,錯過掀開歷史真面目的好機會。 回頭遇到相關事情,豈不是兩眼一摸黑麻爪了? 他想到此處,扭頭衝著黑眼鏡投來讚許地目光,誇讚道:“鏡哥,你說的沒錯,是我把事情想簡單了。” “只是…” 話說到這裡略有些遲疑,“怎麼才能從他嘴裡撬出事情真相呢?” 黑眼鏡呲牙一笑,“打服不就好了。” 吳墨一頭黑線。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說來說去不還是要開幹嗎? 兩人竊竊私語間,前方張麒麟和解語花已經出手跟松贊干布鬥在了一起。 “鏡哥,揍他。” 吳墨顧不上扯犢子,拎著棍子衝了上去。 老話說的好,身體疲憊按摩捶背。 經過黑師傅的專業按摩,吳墨胳膊已然恢復到最初狀態。 掄起棍子虎虎生威。 奔著松贊干布頭部,肩膀,頸部等要害部位不斷擊打,就跟打樁機似的不知道疲憊。 松贊干布原本實力就很強大。 方才又吸收了幾個黑影,實力一時間有些暴漲。 頗有種長矛在手,天下我有的架勢。 吳墨幾人輪番出手,招數充分顯現出個人的性格。 吳斜和王胖子屬於打游擊型別。 每人手裡一把砍刀,逮到機會就給上一刀。 吳墨和林楓走投機倒把路線。 時而切下,時而捅後。 要不就是眼睛,要不就是耳朵,專找那些勾勾角角的地方下手。 張麒麟黑金古刀大開大合。 可是仔細觀察一番,卻又發現他與以往動作略有不同。 刀尖往上挑起的時候,怎麼對準目標是對方小腹呢? 黑眼鏡動作敏捷。 手中甩出一記飛刀,總能準確的割斷松贊干布的長髮。 片刻後,一頭長髮變成了參差不齊。 要論打鬥中最正經的還得數咱們解當家。 身姿縹緲,甩棍姿勢都異常優美。 棍棍都抽中松贊干布的後屁股。 一代王者遇到這些無賴招式,氣的哇哇大叫,恨不得將吳墨幾人全都用長矛扎死。 古代勇士通常有個毛病。 打鬥中非常喜歡脫外套,彷彿不光個膀子顯現不出自己的勇猛和善戰。 松贊干布越打越怒。 火氣上頭的情況下,一把撕開身上盔甲用力丟向旁邊。 結實健壯前胸上露出大鵬鳥紋身。 吳墨吹了個口哨,“喲呵,還挺酷嘛!” 黑眼鏡賤嗖嗖地補充了一句,“寶貝兒,沒你的帥氣,哥哥最喜歡看你身上的紋身。” “滾一邊拉子去。” 吳墨氣的衝黑眼鏡豎起中指。 這孫子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自己最頭疼的就是紋身那張嘴,對準的方向很不雅觀。 雖然自己挺不要臉的。 可還是覺得光著膀子露紋身有點兒跌份兒。 要不然自己何至於大熱天身上還得穿個背心? 松贊干布一挺胸膛,紋身更明顯。 “你是誰?” 就在此時,一聲尖利的鳴叫聲,差點刺破吳墨的耳膜。 他猛然轉頭望去,就見尺尊公主手指著松贊干布抖動個不停。 看那節奏感很像是踩了電門。 “啥?” 吳墨一下就懵逼了。 他一個後空翻跳出戰圈,高聲詢問道:“大姐,你是瘋魔了嗎?他不是松贊干布嗎?就是你那位渣男前夫。” “不…,他…,不是…” 尺尊公主吞吐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話。 解語花幾人見情況不對勁,虛晃一招紛紛跳出戰圈。 重新將松贊干布圍在中央。 “到底怎麼回事兒?” 吳墨急的直翻白眼。 他乾脆走到尺尊公主身旁,沉聲問道:“別慌,慢慢說,你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