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司機將車開過來之後就下班了,想勞煩你送我回去。”
“有病。”蘇西溪說著就要關門。
喝醉的祁靖朗,不知為何,眼疾手快,速度還十分敏捷,一把抵住門的同時,將她從門裡拉了出來。
一副地痞流|氓的樣子說道:“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在這兒抱你一晚上。”
蘇西溪半推半就,看起來十分不情願,讓他等一下,她回去拿著包換了鞋才出來。
車開到祁靖朗家門外。
祁靖朗拉著她的手揩盡油水,“來都來了,住一晚。”
蘇西溪厭惡的看了他一眼,抽回手。
“你忘記你上次是怎麼強迫我的麼?我才不會進你這種無恥之徒的家。”
祁靖朗得寸進尺的去摸她的臉:“你早在很久之前,不就已經進過我家了,看你來的時候,熟門熟路的,別口嫌體正直。”
“你真的挺噁心的。”
蘇西溪說完就要去開車門,祁靖朗扯下車鑰匙,按下鍵,將四周車門全部鎖死,還得意洋洋的晃了晃手裡的車鑰匙。
“你想做什麼?”蘇西溪防範的看著他。
祁靖朗看了一眼她冰冷的神色,“你現在當真不願意跟我在一起了?”
蘇西溪嗤的笑了一聲,“暫且不說你當初過河拆橋的事,過了就算了,過去這麼久,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什麼。但是你看看你,”蘇西溪上下掃視了他一眼,“你現在有什麼?論地位,你超不過你大哥,掌管著歐洲那邊分公司,也無所作為,明跟你說了吧,我看不起你這種無用的人。”
祁靖朗勾著唇角,眼底發冷,突然一用力將她拉扯到自己面前,“看不起?你又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祁家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而蘇家的一切,早晚都是蘇窈的。”
蘇西溪笑了聲,沒說話。
那種赤裸裸的不屑,對於現在在公司處境尷尬的祁靖朗來說,形同一把刀子,戳心戳肺的難受,恨不得現在就拿下一切,證明給所有不知好歹的人看。
☆、374。這些事總會有記錄,會留下證據
祁靖朗餘怒未消,咬著牙說:“我告訴你,祁致安這種愚庸的孬種,手裡掌權卻只知道中規中矩的,能成什麼大器?”
“你看不起別人,別人也照樣看不起你。”蘇西溪順著自己的發,語氣冷淡輕蔑,“嘴炮誰不會打,你現在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嗎?當初你所謂的計劃,到最後我才知道你做的事拿不上臺面的走私,因此還被你爸發配歐洲……”
祁靖朗這次不怒反笑,不顧蘇西溪的反抗,伸手撈住她的肩,挺有成就感的說:“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一股濃濃的酒氣從他呼吸間傳來,蘇西溪屏著氣。
不知道是他酒後愛多言,還是因為被蘇西溪在言語間刺激了,滔滔不絕的跟她細數:“走私毒品這種事,有風險,所以鮮有人做,和黑道的打交道,無非是打通自己地下人脈,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條人脈總有用得上的時候。”
蘇西溪靜默了片刻,思忖過後,擔憂的說:“你現在還跟那些人有聯絡?我可是清清白白的人,絕不會跟這個圈子的人扯上關係,你別將我拖下水。”
“這麼急著撇清關係做什麼?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所認為非黑即白,有些事情,不得不採用特殊手段。”
蘇西溪冷哼,“所以,你為了賺錢,就去走私,就去跟那些亡命之徒扯上關係?這些事總會有記錄,會留下證據,你就沒想過……”蘇西溪仰頭看向他,額頭擦過他長出胡茬的下顎,她皺了皺眉,忍了。
“你就沒想過有一天被有心人拿到手……”
祁靖朗幽幽一笑,附在她耳邊說:“誰敢?所有的交易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