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十四分鐘。”
“呵呵,那就是說,你有十四分鐘的考慮時間。”秦烽一拍腦袋:“不對,只有十三分鐘,因為打電話也至少需要一分鐘。警花姐姐,回去好好兒考慮吧。”
警花拿著紙條,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回過神兒來,一拍桌子:“一個ru臭味乾的小子,竟然也對著本副中隊長指手畫腳……不對啊,這好像是軍區的電話,魏擎天……不會是,魏……魏主席!”
舒雅靜的眼睛瞪的老大,不假思索的拿出手機,連續按了幾個號碼之後,覺得有些不妥當,就換了辦公桌上的座機。
電話通了,她的心也跟著開始狂跳,要真是魏主席的話,開口第一句說什麼好呢?
就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聽筒裡傳出一個語氣中和的聲音:“你好,我是魏擎天,請問你是哪位?”
真的是魏主席,警花的心到了嗓子眼兒,此時她唯一記得的就是秦烽說過的那句話,竹筒倒豆子:“有人讓我告訴你,死亡威脅已經解除……”
原本中和無比的聲調變得緊張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舒雅靜差點兒沒把聽筒扔出去,小心翼翼的重複道:“有人讓我告訴您……說死亡威脅……已經……已經解除……”
電話的另一端,是個身穿軍裝,肩扛上將軍銜的老人,坐姿筆挺,他臉上帶著無法掩飾的激動:“丫頭,你是什麼人?誰讓你打的電話,快告訴我……什麼,你是平原市的警察,是個嫌疑犯讓你給我打電話的?能說出這個訊息的人,怎麼會是嫌疑犯呢,你馬上讓他接電話。”
“是,魏主席!”舒雅靜放下聽筒,小跑著出了辦公室。
幾個馬局長的心腹已經朝著審訊室走去,她剛跑到樓道,就聽到有個女孩子與人爭吵的聲音:“你們幹什麼,執行公務也得讓人把早飯吃了吧。”
樓下,方芳正在跟幾名警員理論,她剛把早飯放在秦烽面前,幾個傢伙就要把他帶走,一點兒情面都不講。
舒雅靜喝道:“你們幹什麼呢?”
“副隊長,馬局讓我們送他去看守所。”一個警員搬出局長來,堵警花的嘴。
一般情況下,作為下屬只要一聽是領導的命令,都會選擇順從,就算是正義感爆棚的人,也跳不出這個圈子。
舒雅靜沒有退卻,而是直接命令道:“這個人得跟我去辦公室,接一個很重要的電話,讓馬局去找我,我親自跟他解釋。”
說完,她拽起正準備吃早飯的秦烽,帶著方芳三人一起上樓。
幾個警員楞在當場,這是跟馬局對著幹啊,那還等什麼,趕緊向領導彙報去。
秦烽算準了舒雅靜一定會打電話的,因為魏擎天這個名字在華夏國代表了什麼,普通老百姓也許不知道,但身為警察的她定然不會陌生。
在她帶著期待的眼神中,秦烽不緊不慢的拿起聽筒:“喂,你好,魏擎天是吧?你不用問我為什麼知道,只需要查一個地方就知道了,以你的地位,應該有隨時呼叫間諜衛星的權利。好,我不掛電話,等著你的結果,那個地方的座標是……”
死亡島爆炸的時候,分佈在周圍幾十海里的訊號遮蔽裝置,也跟著喪失了作用了,只要座標正確軍用衛星馬上就能找到。
幾分鐘後,聽筒裡再次傳出魏擎天的聲音:“小夥子,我已經看到了,根據殘骸上留下的標誌,可以證明那就是死亡島,你是怎麼知道的?”
秦烽講出了自己的條件:“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作為交換,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魏擎天當場答應:“你放心,我馬上聯絡公安部部長,讓他親自下發命令。不就是打了幾個黑社會成員嗎,有什麼大不了,那幫孫子本來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