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這怎麼可能啊?人人都知道我們王爺和你們顏掌櫃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聽到這裡,春秀一把將糖炒栗子的袋子丟給了飛虎,“你自己吃吧,我要回去了。”
“哎呀哎呀,”飛虎急忙追過來,“你這是大聖吃毫毛——變得真快啊,到底怎麼一回事啊?”
“你最好不要在我這裡說起你們那尊貴的不可一世的王府以及王府的老妖婆,我們顏掌櫃怎麼就配不上王爺了?偏那老巫婆說什麼我們小姐沒親眷是個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春秀越說就越是生氣。
越是生氣就越是想說。
“怎麼就無依無靠怎麼就可憐了?我們小姐自食其力,吃你家大米了?還有,老巫婆居然說她是被退婚過的,當初那事都是老夫人趙氏的陰謀,至於退婚,那是我家小姐退少將軍的婚,倒不是喬躍安退婚,自己不去調查就胡言亂語。”
春秀一股腦兒說完後,狠狠地指了指飛虎。
“你和他們同流合汙去吧,從今以後你還在我這裡說什麼王府不王府,咱們就一刀兩斷,我們小姐不得好,我要你以後沒媳婦,要你也不得好。”
聽到這裡,飛虎算是明白了。
原來當時顏沁雪到王府去居然是受委屈了,此刻再一想,坊間不少人都太妃是個表裡不一之人,如今再想一想,約摸著是這樣了,飛虎試探性的問:“果然如此嗎?怕不是你信口開河?我看太妃對顏掌櫃可親密無間了。”
“飛虎,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啊?”說到這裡,春秀嗚咽起來,擦拭眼淚拉長了音調,“可憐我們小姐那麼那麼喜歡王爺,如今卻雞飛蛋打了,都是因為這老巫婆,我們小姐從來都是獨立自主還高傲的人,在侯府的時候也沒見誰這麼折騰過她啊?”
飛虎徹底明白,他快速將紙袋子送到春秀手中轉身就走。
春秀看飛虎離開,比之前還生氣,“說兩句王府不好你就這樣,滾滾滾,以後咱們再也不要見面了。”
實際上,飛虎是快速回去準備將此事說給陸乘淵。
且看看王爺怎麼處理。
飛虎擔心春秀果真撇下自己離開了,著急的追在背後。
“你的意思,太妃不喜歡她。”
“滾啊,不要惹我生氣。”
看春秀這樣,飛虎無可奈何,只能回王府。
之前,顏沁雪就讓大家不要將王府的事洩密出去,但這次卻是春秀將一切都說了出來,顏沁雪卻不得而知。
很快,飛虎回了王府。
此刻,廳堂內多了不少美人兒,太妃慈眉善目的笑著,坐在一邊吃茶,不時地看看對面花枝招展的女孩,陸乘淵則面無表情。
“你如何又為我找來這許多女子?”
“這是戶部尚書的女兒,你看看她,白白淨淨,哎呀,真是個粉妝玉琢的丫頭呢。”說到這裡,太妃抓住了一個女孩的手親暱的說。
對於這個尚書的女兒,陸乘淵是一點不喜歡的。
實際上,今日來家裡的女孩,他是一個都不喜歡,儘管這樣的事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發生一次,但太妃依舊樂此不疲。
這群女孩在盯著他看的時候,眼神是如此心曠神怡,一個個都崇敬極了,就好像佛教徒忽而看到彌勒下凡了一樣。
發覺兒子似乎不大喜歡這個姑娘,太妃指了指旁邊那個,“孫將軍的千金小姐,不愛紅裝愛武裝。”
“這位是庶吉士的……”
“這個……”
但不管太妃怎麼介紹,陸乘淵對這一切女子都置之不理。
他的心早已經被顏沁雪佔據,這群女孩怎麼可能和顏沁雪相提並論呢?
很快,這群姑娘就都被趕了出去,陸乘淵發覺飛虎站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