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
“誒”於是嗔怪地說:“要說,謝謝偉大的沈主任,賞”
當眾奉承巴結!薄厚現在還做不到,沈士鈞站起來,薄厚馬上收斂笑臉,又是一副冷峻模樣
於是撇撇嘴不再說什麼
沈士鈞走出兩步,忽然想起什麼,又回去坐下:“叫倆位過來,有件事相托,中午在這裡喝一杯”辦公桌櫃子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又開啟抽屜像似找裝酒的杯子
於是幾步就竄到沈士鈞的面前,一把搶過酒瓶嘴巴驚詫地成了〇型:“哦喲、哎喲餵我的親爹喲!這酒嘿嘿”急速翻瓶子看商標上的法文:“這年份!好酒!好酒啊!好馬須得配好鞍,杯子嘞”
沈士鈞拿出一個土黃色軍用茶缸
於是誇張表情,兩根手指拎起茶缸說:“什麼意思?這這這,暴嘿嘿呵”一副忘詞的樣子
“暴殄天物”薄厚幫於是說詞
“對對對”於是點頭如搗蒜:“還是薄營長有文化”
薄厚瞪了於是一眼,這就是有文化!文化也太哪啥了吧
沈士鈞一本正經說:“薄營長的文化修養沒有問題,前途當然光明”
“嘟嘟”兩聲敲門的聲音不大不小,也不顯得突兀,剛好在沈士鈞話音剛落地的時候響起!顯然經過反覆訓練而成,並且知道屋裡的動靜
沈士鈞:“進來”
秘書開啟門,沒有進屋,站在門口對沈士鈞恭敬地說:“主任,飯菜得了,您看擺在那裡”
沈士鈞用下巴指指對面的茶几:“擺這兒”
“是”秘書答應一聲,側身讓開門,提食盒的人魚貫而入,全是黨部自己人,人多好辦事,三下五除二收拾乾淨茶几,擺上酒菜
畫風轉換過快,薄厚有些楞神,不知應該是繼續嚴肅認真應對沈士鈞,還是應該露出討好的微笑
於是卻非常隨意,接過秘書拿來的兩個茶缸子,技巧地開啟酒瓶,不管三七二十一咚咚咚倒入三個茶缸,三個缸裡差不多一樣多的酒!倒完酒,直接把酒瓶藏在身後
沈士鈞剛在倆人對面,秘書特意搬過來的椅子上坐下!緊鎖眉頭看著於是,表情顯然很不高興!這才是真正的暴殄天物,垂下眼簾看著缸裡琥珀色酒液,慢慢嘴角上揚吐出一口氣:“薄營長沒抽過雪茄?等我叫”
“抽過”薄厚心中突然動了動,一回生二回熟,手法熟練地操作點燃雪茄之前的準備工作:“曹副縣長也有這種雪茄,據說是孫麗的舅舅送的,上次曹兄來兵營視察工作抽過一次”雪茄叨在嘴上準備點:“梨川剿匪的時候,與舅舅童縣長照過面,呵呵、從裡到外散發出大洋的光芒!有錢人啊”非常不屑的表情
“呵呵”沈士鈞由內而外笑了:“看薄營長的手法,可不是抽一次哦,是不是童戰山也送給你啦”笑盈盈的樣子像開玩笑
薄厚說:“通山電站的時候,看見過外國人巴伯抽雪茄煙,童縣長怎麼可能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給我,再說我也不可能要他的任何東西”更加鄙視的表情
“嗯”沈士鈞點點頭表示贊同,轉換話題對於是說:“小魚兒與薄營長相識,為什麼不指點一二,讓薄營長在通山鎮亂撞一氣”
於是看了薄厚一眼,對沈士鈞說:“主任看,薄營長這不是自己撞出來了嗎?再說大家萍水相逢,呵呵、交淺哪啥,不好說什麼嘛,這次在平橋!小魚兒把命交到薄營長手上,咱倆現在是生死兄弟”笑模樣看著薄厚說:“你說是吧,薄兄”
“是,是的,魚兄”薄厚連連點頭
沈士鈞又問於是:“小魚兒什麼時候回上海?”
於是深吸口煙,享受的樣子憋著,噴出一股濃濃的煙霧說:“主任知道小魚兒走哪兒都受歡迎,上峰肯定望穿秋水,盼著小魚兒快點回去,但是,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