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氣勢。誰知落入管世敦的圈套。
管世敦:“我當然知道。因為秋高氣爽接下來就是秋高馬肥,正是要開戰的時候,但是你的馬呢。肥了嗎?肋巴兮兮的,毛伸伸的。顯然沒肥起來,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就是因為我馬場的馬肥肥的。精神極了,新任成都將軍納蘭大人一口氣買了八千匹,把我的馬場都買空了,所以我才出來進一批貨。你的馬去請馬郎中看過沒有,是不是有病囉?不然怎麼不長肉呢?”
李老闆:“沒有病,沒有病,絕對沒有病,我敢保證。“管世敦:“像李老闆的這**不藏起放起,如我是吳三桂的軍需官,我看都不看,乾脆叫士兵殺了煮馬肉吃算了。李老闆,我的馬被成都將軍買去已半個月了,他的大軍已壓向雲南,萬一吳三桂擔心昆明不保,一定會向耿精忠和尚之信靠攏,這條路是必經之地,重慶鎮總兵劉將軍騎著我送他的千里追風胭脂赤兔馬帶了幾萬大軍壓向黔西,意圖很明顯,就是堵吳三桂東逃的去路,這裡眼看大軍雲集,成為戰場,我們談的好就好,談不好我還早點回去,保命要緊。”
李邦主:“我也是這個話,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李老闆,我們乾脆在回程的馬上談算了。談得成就幹,談不成就散,李老闆另尋買主,我也愛莫能助了。乾脆李老闆你說個價。”
李老闆:“我這是一萬二千五百零三匹,兼高扯矮,每匹三兩。”
管世敦:“先不說你這個價,光這三萬七千多兩的鉅款,我也要回去搬馬郎中來看了來。這樣吧,現在大戰在即,明年開春我們再聯絡,如果你的馬還在,我再帶馬郎中來,看了再說。李老闆,你喊得這麼高,我只能出此下策,我的銀子可是用血汗掙來的,又不是撿的。”
李邦主:“李老闆不言語顯然沒有降價的打算。我們就準備告辭了,去南邊牛場看看,從牛場古老闆透出的價錢來看,管老闆是能夠接受的。李老闆,往牛場朝哪條路走?”
李老闆:“李邦主,人家牛場那邊喊個啥子價嗎?”
李邦主:“牛場就在你南邊不遠,跟你的情況差不多,兵荒馬亂的,都想早點脫身,人家不像你這樣,人家是撿的到幾個算幾個,否則亂兵一來,個都撿不到了。撿到幾個總比亂兵搶去強嘛,尤其是大紳糧,都保命要緊,所以牛場的老闆喊價都才每匹二兩,所以我說管老闆能夠接受,你在大兵交戰在即,還想一鋤頭挖個金娃娃,你的腦筋怎麼不開竅啊?到時,人家牛場古老闆揣著兩萬兩銀票,躲得遠遠的過逍遙日子,你卻留著你的金銀財寶等亂兵來,我真為你不值呀,今天我是衝著我們是老熟人才說這些,你考慮考慮,反正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駕。”
李邦主追上管世敦,管世敦正在問去牛場的路,李老闆策馬追上來,說道:“管老闆,我也以牛場那個價打給你算了。”
管世敦:“人家牛場那個老闆只是喊價,而不是賣價,我把底交給你。我只有兩萬兩,你幹就幹。不干我去牛場保證能談成。”
李老闆一咬牙說道:“兩萬就兩萬,一手交錢。一手交馬。”
管世敦:“好的,一手交錢,一手交馬。回去寫買賣契約。”
李邦主:“你們先去寫好契約,我到江邊去看我的馬船,馬上就回來。”
管世敦一式兩份契約剛寫好,李邦主就回來了,在中人下籤上自己的名字,說道:“李老闆,趁天還早。我們去趕牲口上船,你也好去掉一塊心病,把銀票揣在懷裡穩當。”
李老闆:“要得,早點交了我今晚瞌睡都好睡些。”
李幫主帶了幾十人到山谷,邊點數邊趕起走,結果一點,比李老闆報的多了一千多匹,趕完了,管世敦把兩萬兩銀票給李老闆。追上李邦主,遞給他三百兩銀票作引薦酬勞,帶著王長順回重慶去了。九天後船到北碚,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