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吧!”
其中一人:“我們是三兄弟,姓金。我是老大,二十一歲,叫滿合。這是二弟,叫金滿升。才十九歲,那是老三叫金滿鬥。十七歲,家中還有爹媽,爹叫金生水,聽爹說,我爹正是從閬中逃難出來,在路上遇見我娘,一問也是閬中人,所以我們願意跟管老闆走,回閬中老家。”
管正宦:“三位年歲皆不大,看來你爹也不老,正在中年吧!”
金滿合:“我爹才四十八,是方圓幾十裡知名的牛郎中。”
管世敦:“很好!滿合,叫上你爹孃,跟我一道回閬中老家,房子都給你們準備好了,你們一家五口全用了,滿合,李老闆每月給你們多少薪金?”
金滿合:“我們一家人為他幹一月才八百錢。”
管世敦:“我增加為一月一千五百錢,你們派一人回去接你們父母回來,留二人點牛數上船,你們住的遠嗎?”
滿合:“不遠,就在坡腳,裡把路,二弟、三弟,你們留下清點牛群,我去接父母。”
說完策馬而去。
一會,李邦主的船來了,滿升一人趕牛群上船,正宦與滿鬥清點牛的頭數,不久金滿合帶著父母,用馬馱著少得可憐的家產來了,已走到管世敦跟前,金生水夫婦雙腳跪地“感謝管老闆讓我能迴歸故里。”
管世敦:“金郎中快請起,我雖然是老闆,但作為皇上的子民我們都是一樣的,都在為建立太平盛世而努力做事。”
李邦主:“金郎中,你們不瞭解管老闆,我就是一個跑船的,但有錢有勢的管老闆待我如親兄弟,合作這麼多年,重話都沒有一句,他家工作的長工幾十萬,沒有一個人願走,你們還沒幹事,先把工資增加一倍,那個老闆做得到?”
管世敦:“金郎中,你的腳杆好像有點病痛是不是?”
金生水:“沒得啥子,沒得啥子。”
管世敦:“金郎中你誤會了,我爹是皇上封的御醫,送了匾的有名的神醫,如果有什麼毛病,他給你治好了,難道不好嗎?金郎中你可是個寶,光牛群我就有二群,現在又有第三群,還指望你保著這幾萬頭牲畜。我知道,你們由於長期工薪很低,居住條件差,幾十年下來,身上落下些病,是不足為怪的。因此,你們一家人,現在都在給我做事了,誰身體有病,都有權提出醫治,趁我們船隊路過重慶,讓我父親給看一下,吃點藥便好了,否則,到了閬中,我還是要拿錢給你治病,不如在我自家醫館看,分文不要,多好。”
金生水夫婦淚流滿面:“管老闆,真是我們一家的救命菩薩,我只是腿上患有風溼病,夏天還好,冬天惱火。”
管世敦:“到重慶後金郎中夫婦就留下來治風溼,吃住都在我家裡,治好了。坐我家的客船再回閬中來。”
這時,牛全部上完了。金滿鬥來報告:“管老闆,經仔細清點是一萬四千零五頭。”
管正宦:“爹。我仔細數了懷上小牛的母牛有二千六百頭,到明年會有一萬六千多頭,金牛壩裝不裝得下喲?”
金生水:“管老闆,牛群是養在蟠龍山內的金牛壩嗎?”
管世敦:“是的,金郎中熟悉金牛壩?”
金生水:“何止熟悉,我還在那裡頭替別人養過牛,我仔細量過,裡面足足有近二萬畝,養二萬頭都沒多大問題。只是冬季容易掉膘。”
管世敦:“金郎中為什麼說冬季容易掉膘?”
金生水:“因為秋天起草不再長,飼料不足,所以要掉膘。”
管世敦:“我已種下一萬畝晚包穀,晚上加包穀和包穀杆,我想可減少掉膘。”
金生水:“管老闆,過去老闆是減少越冬壯牛的數量來解決的。”
管世敦:“這也是一種辦法,在有吃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