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二老爺。”
夥計:“是這樣的,石橋鋪商家鋪戶都稱他龍會長,因為他是這裡的商會會長。現在他們龍家屋的家產都歸他掌管,因此在他們家工作的無親戚關係的外姓都稱他為龍會長;只有他們在龍家或有親戚關係的才稱他為二老爺,二老爺是對涪州知州龍大人大老爺而言。”
管上學:“你也喊他二老爺,莫非你們也是親戚?”
夥計:“是的,我是他夫人孃家的表哥。”
管上可:“謝謝大哥指點。”
夥計:“不用!”
上可把那夥計送出門。
第九章 成人夜學
管上學每天早上辰時準時開門,酉時中關門,需要出診,隨叫隨到。
管上學一再對病家說道:“我行醫主要不是為了發財,而是解除貧苦百姓痛苦,”因此他從不計較醫資,多也收,少也收,無錢他就不收,而且還送藥。因此,開業不幾天,石橋鋪家家戶戶都知道弘仁堂醫館,知道管郎中。石橋鋪的其他二三家醫館對弘仁堂有些忌恨和不滿,但鑑其後臺是龍會長,也不敢把弘仁堂怎麼樣。只是把接到的疑難雜症儘量往弘仁堂推,企圖為難管上學,進一步整倒弘仁堂。
誰知管上學一邊努力從前人醫術中尋找病例和療方,一方面自己鑽研,辯證施治,一些疑難雜症的治癒或緩解,使管上學在渝西地區聲名鵲起,遠遠近近的危重病人都往這裡抬,或出診。其中也不乏富裕之家,因此,收益也日益增加。石橋鋪那兩家醫館反而冷清,竟達到門可羅雀的地步。
由於管上學有顆仁慈的心和日益精湛的醫術,“神醫”之名又在渝西傳開來,一些有錢的縉紳大戶,也紛紛找上門來,請去醫治。這些人保命心切,在醫資上,出手都是很大方的。
有天晚上半夜,突然聽見有人拍店門,管代朋趕緊披衣到店堂,問明情況後,對他們說道:“幾位請在門外稍等,郎中穿好衣服就出來。”
他進來喊醒了上學兩口,穿好衣服,做好準備,便開門出來。反身鎖上店門,那位請郎中的中年人點燃火把,在前面領路,管代朋問道:“這位管家,病家住在什麼地方?”
管家:“不遠,就在前面的石坪橋白家大院,我們老爺中飯後覺得肚子陰痛陰痛的。到半下午就更痛了,又說不清楚在哪的痛,好像一會兒在這裡的痛,一會兒又在那裡痛。到了晚上更是不行了,找了附近醫館的郎中,他們也醫不到,他們說,看來只有請弘仁堂的管郎中了,就住在石橋鋪街上,一請就到。於是夫人急忙打發我來請。”
走了一陣,前面來了幾個打著火把的人,只聽到有人叫道:“白忠信,是你嗎?”
白忠信:“是我,管郎中請到了。”
“好!”很快走近,他們拿著火把,在前後照明,路看的清楚些了,走的也快了。半支香的功夫,便走到白家大院。剛進上房就聽見有人在叫喚:“哎喲!哎喲!痛死我了。哎喲,哎喲!”
管上學一行趕快進屋,只見靠牆一張大床上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人在鋪上滾來滾去,旁邊站著的夫人除了抹眼淚,一點辦法沒有。
白忠信:“管郎中,這就是我們老爺,那是夫人。”
白夫人見郎中來了,趕忙叫丫頭倒茶,說道:“我們老爺不知道啥子原因,中午過後肚子就開始痛,而且越來越厲害,請管郎中趕快想個法救救他。”
管上學:“夫人莫急,辦法是有的,先讓我問問白老爺的情況。”
上學走到床邊,輕聲細語地對白老爺說道:“白老爺,讓我先給你摸摸脈,就曉得什麼地方病了,然後對症下藥。”
白老爺聽後,立即伸出左手,管上學用右手的食指、中指、無名指搭在脈上,微閉眼睛,靜心感覺脈相,過了一會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