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壯牛的長肉量,明顯高於其他牛。這也是事實。”
金生水:“壯牛長肉最快也是事實。”
這時,李邦主來說:“管老闆,趁天色還早,先走一段再說。”
管世敦:“可以。請將金郎中的兒子安頓好,你們先走,我殿後。金郎中夫婦坐我的船,明天離開藏區後我就先走了。到樂山,我換班船送金郎中去我爹那兒看病。這船去成都我夫人那裡。”
李邦主:“好的,開船囉!”
管世敦拿出三千兩銀票遞給李邦主,說道:“二千兩路費,一千兩謝你。”
李邦主:“多謝!”然後回到自己的坐船,管世敦帶著金生水夫婦登上自己的砲船,船上兩門大砲朝前,艦尾一門大砲朝後,兩邊還各有一門,把郎中夫人嚇了一跳,金郎中忙給夫人解釋:“在這蠻荒之地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管世敦把他們帶到指定的房間住宿,並告訴他們洗浴的地方,金郎中夫婦忙去洗了澡,換上乾淨的衣服,才上床休息。管世敦父子輪流在船上觀察兩岸的情況。
到天黑時已進入漢人區了。
第二天早上管世敦的坐船先行,當晚抵達樂山,第二天一早便向宜賓出發,到了宜賓,換乘去重慶的班船,二天半後便到達重慶。管世敦、正宦帶著金生水夫婦回到五福宮,安頓好金生水夫婦後,世敦父子立即去見管上學夫婦。
管世敦:“爹、媽,我去川西,在馬爾邦花了二萬兩就買回一萬四千頭牛。其中可屠宰的壯牛有三千多頭,懷孕母牛也二千六百頭。”
管上學:“買的好。去冬今春,牛肉量需要大,大鹿池存欄肉牛減少太多,你不如將可宰壯牛留一半在大鹿池,以便供應重慶。”
管世敦:“爹,乾脆留二千頭在大鹿池,閬中地方小,需求量遠不如重慶。爹,我帶回了牧牛的一家人,一對中年夫婦,三個大胴胴的兒子,一個十七,一個十九,一個二十一,皆還未成家。姓金,他們的爹叫金生水,還沒有我大,是個有名的牛郎中,腿有風溼病,想請爹給治治,這是幾十年的放牧生活落下的。”
管上學:“人呢?快給我帶來。”
正宦出去一會就將金生水夫婦帶來了,正宦介紹道:“金大叔,金大嬸,這是我爺爺、婆婆。”
金生水夫婦立即雙腳跪地,打拱道:“晚輩見過老神醫、老夫人。”
管上學:“快起來,金郎中聽說你腳有風溼的毛病?”
他夫婦站起來,坐在椅子上,丫頭端來蓋碗茶。
金生水:“老神醫,是的,只是冬天惱火些,夏天反而好得多。”
管上學:“你走幾步給我看看。”
金生水在堂屋走了個來回。
管上學:“治腿上的風溼最好在冬天發病的時候治,什麼病狀都看得到,我給你先扎幾針,再吃幾付藥。”
管上學叫正宦端根板凳來,讓金生水挽起褲子,踏在板凳上,管上學拿出銀針,在膝部紮了四根針,並捻動進針,邊看著金生水的眼睛。逐漸加深,半個時辰後。取出銀針,再叫他在堂屋走走。走完,金生水道:“老神醫,你真神,腳已完好如初了。”
說完雙膝跪地,通通通磕了三個響頭,表示感謝。
管上學:“金郎中,你並沒有完好如初,我只是治住了現在感知得到的病。世敦,冬天一定要送金郎中來。徹底把腳治好。”
管世敦:“是的。”
第二天,管世敦叫正宦:“黃昏時去等李邦主的船,跟他說我在北碚碼頭等他,卸兩千頭壯牛下來,養在大鹿池,已備重慶之需。然後你等東方學會記賬後再一道回閬中。”
管世敦帶著金生水夫婦去到青木關,先看了山上的養牛和養羊的地方,然後下山看了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