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只有一層,劉芳說:“大小基本夠,就是距碼頭遠了點。”
吳知縣帶著劉芳向江邊走去,到了碼頭,碼頭邊有座酒樓,叫長樂酒家,生意清淡,吃客不多,劉芳在門口看了一下,說道:“我們在此用中飯,用完中飯再看下面的,遂往店門走去,只見一個老闆模樣的人拿著張紙貼在門柱上,劉芳以為是招廚師之類,走到一看原來正是一個酒樓轉讓的告示。
劉芳:“吳大人,你認識這家嗎?我對這酒樓感興趣,我們去問問吧。”
吳知縣:“認識,我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他和劉芳進到店裡,坐下。
吳知縣:“怎麼,王老闆,不想開館子啦,要另謀高就?”
王老闆一看是縣太爺在問他,說道:“縣太爺駕到,沒看見,請恕罪。吳大人,這個館子我算是做不下去了,不僅賺不到錢,連老本都耗進去了,生意清淡,門可羅雀,連廚房大師傅的工薪都發不起了,我只好賣了走人。”
吳知縣:“你的房子有好大喲,可以看看嗎?”
王老闆:“:吳大人你儘管看。”
劉芳:“對你的房子我也想看看,你先叫廚師做五菜一湯,我和吳大人一道去看看。”
王老闆:“好的,你儘管去看,做好了我叫你。”
這種前店後院的格局基本上都是一樣的,只是看樓層的多少和房間的多少。
只見院內正屋面闊七間,四層樓加第五層的三間望樓,共三十一間,兩廂五間三層,亦三十間,加上前店五層七間,又三十五間,共九十六間,完全夠用了。
劉芳:“我看中這座前店後院的房子,吳大人,我們去問問價。”
吳知縣:“好的!”
他們從院中轉出來,酒菜已上好,落座後吳大人給劉芳斟了小半杯酒,給自己斟了一杯。吳知縣:“王老闆,拿個杯子過來,坐下來我們邊喝酒邊談買房子的事。”
一聽說買他的房子,連忙拿個空杯子過來坐下,吳知縣給他倒了一杯酒,說道;“這位夫人想在我們這一帶買房子堆東西,看上了你的房子,正好你也要賣,說個賣價吧!虛的不來。”
王老闆舉杯一飲而盡,說道:“院子這麼大,房間這麼多,而且還有酒樓,我喊個四百兩不會多吧!”:吳知縣:“只要是物有所值,喊個四千兩都不多。你這屋是你爹置辦的吧?至少二十年了,是嗎?”
王老闆:“是爹置辦的。但沒有二十年,只有十八年。”
吳知縣:“王老闆。你隨口說出四百兩應是你爹修房子的價錢吧!”
王老闆:“是又怎麼樣?”
吳知縣:“剛修的新房子可能值這個價,你用了十八年了還能賣這個價嗎?就像你剛蒸出的新鮮飯二個錢一碗,放兩天都變味了,還賣兩個錢一碗嗎?平常你可能是這樣做生意的,所以生意越做越做不下去。”
王老闆:“不是,不是,絕對不是。那吳大人說什麼價。”
吳知縣:“最多二百兩!這還要看這位夫人接不接受這個價呢?”
王老闆:“好吧,我讓到三百兩,一百兩算折舊。”
劉芳:“王老闆。我們都是生意人,都知道賺錢不易,我們各讓五十兩,如王老闆不接受我們就去看另一處,就不互相耗時間了,看賬。”
吳知縣:“王老闆,這位夫人買房子只是放東西,這一帶要賣房子有好幾家,飯也吃得差不多了。你不接受各讓五十兩,你結賬,我們好看下一處。”
王老闆想了一想,說道:“好吧。二百五十兩就二百五十兩。”
劉芳:“你寫個買賣契約吧!”
很快寫好,中人是吳知縣吳忌,雙方簽字蓋私章。劉芳拿出二百五十兩銀票交到王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