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我難道自己有很多銀兩,不用給王爺要嗎?”畫樓看著她們問道。
似水轉身去櫃子中就翻出來了一個挺大的箱子,箱子一開啟,華麗麗的都是首飾盒珠寶,畫樓緊緊的皺著眉頭望著眼前的東西說道:“我都忘記了,這些都是王爺給的嗎?”
“是的,姑娘,王爺給的,你又不是那麼喜歡帶就全部放在裡面了,除了這一箱,裡面還有箱子,也都是你的。”流年說完,畫樓緩緩的在後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若有所思的望著面前的珠寶,要是拿出去換錢的話,還是能夠換挺多的錢的,只是她以後用得到的地方多著呢?
“你們難道要我現在拿著這個去兌換銀票嗎?”畫樓掃視著眼前的這倆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似水鎖了箱子,緩緩的起身,拿出另外一個小小的錦盒,拿出鑰匙來開啟,畫樓只見裡面還存著銀票,這些東西可都是千姬的東西啊。
她緩緩的把那些銀票都拿了出來,一摞,她一張一張的翻著,這個姑娘存這麼多銀票,是要做什麼啊?她自己又不出去花,當年賑災的時候,畫樓可是窮得一清二白,還把東忱的俸祿都被她拿走了,有這麼多銀票東西,為什麼不捐一些?
畫樓此時只想到了千姬,沒有想到那一年,其實東華也捐出去了很多,只是沒有經過朝廷的手,他親自送去的災區,銀兩都是全部進了災民的手中。
畫樓拿著銀票,怔怔的發著呆,有這麼多銀子,她還問自己該去哪兒要銀子,本來就是瘋了。
“你們的月俸是多少?”畫樓忽然話鋒一轉,望著他們倆問道。
似水微微一愣了片刻,說道:“二十兩。”
“王府中的奴才都是這個月俸嗎?”
“都是,人人都平等,若是時間久的,有什麼勤快的,管家可以做主多給幾兩。”似水說完,畫樓大致的算了一下,這王府中大大小小的也有百來口,甚至是不止的。那東華這安王府中一個月就需要很多的開銷了。
畫樓算著算著,忽然響起了一件事情:“王爺的銀子,哪兒來的?”
似水和流年愣住了,說道:“應該是王爺的俸祿吧。”
畫樓覺得,東華一定也在做什麼,要不然,他的俸祿不夠他這麼揮霍的呀,要是平時的王爺什麼的受寵,得到的獎賞什麼的很多,但是這些從太上皇駕崩之後,東華的哥哥,東赫的父親登上皇位的時候,就早已經不是了。
別說是受寵了,東赫的父子倆,巴不得置他於死地!
畫樓沉思著點了點頭,把銀票重新塞回了錦盒裡,說道:“鎖上。”
上鎖之後,她恍惚的又想起了什麼,望著她們倆說道:“我要是不在,你們倆缺的時候,自己拿。”
以前的千姬也給過她們很多的賞賜,所以她們倆也不缺,只是聽到畫樓的這句話之後,覺得心中有些震驚。
“我們倆暫時都不缺,一天也沒有機會出府,用不著那麼多的銀子。”流年說道。
畫樓微微蹙眉,現在看來,東華還是她的靠山吧,要是以後東華也不能靠的時候,她總是需要一些路費的,若是千姬回來了,那這些都是前幾的,若是千姬沒有回來,她佔據了千姬的身體,那也只能這樣。
畫樓呆了一些銀票,但是她還需要一些碎銀,所以似水跑去找了管家,支了一些碎銀,三人都沒有告訴東華一聲,便就出府了。
大雪是停了,可是天氣還是陰沉沉的,似乎還會下一樣,沒有化雪的跡象。
出了府,走到了錦繡街上,本以為下雪了,人會很少,畫樓帶著她們倆,都披著白色的斗篷,畫樓看著人很多的,出聲說道:“我已經今天太冷了,沒有什麼人的。”
“昨天沒什麼人,不過都在傳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