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掉。
傍晚,跟著衛生員跑上跑下忙活了一整天的秦小妹,拖著疲憊的腳步領著喪彪回到了家裡。
看著還沒來得及修繕的窗戶,她絞盡腦汁,將認識的人排查了個遍,仍是說不準到底是誰端走了那碗毒豆花。
如此大規模的投毒案,整個大溪溝連帶著小溪溝村都知道了訊息,人人都曉得今天這豆花吃不得,到底誰會偷走它吶?
難道不是本村村民端走的?那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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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小妹不知道的早些時候,牛家莊。
“記住!一定要隔的遠遠兒的看,絕對不能叫老太婆發現!曉得不?”
周偉珍挺著大肚子,說話都大喘氣,仍不停反覆叮囑大毛。
當初她走的時候,可偷了秦家不少東西,老太婆後來還帶著人去她孃家鬧過好幾回吶。
有這些恩怨在前頭,周偉珍不敢輕易露頭,可她又不甘心女兒自己過好日子,便使喚大毛去打聽訊息。
聽著母親絮絮叨叨的叮囑,大毛用力將頭點了又點,知道自己還有個姐姐,而且很是能幹機靈有本事,她心裡也是高興的。
希望這次她去了能順利認回姐姐,最好姐姐能和她一起回來分擔家務,幫著家裡把日子過好,那才好吶。
“放心吧娘,那我走啦。”
天不亮就出發,大毛一路打聽,好不容易才在中午走到大溪溝村。
她按照母親給她的地址,摸去了老秦家,卻見他家好像在辦喪事!人特別多。
怕被懷疑,大毛也不敢多看,只得裝做是個過路的,躲在大榕樹後頭匆匆瞧了兩眼。
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要就此作罷回去報告情況嗎?可她連姐姐的面兒都沒見著,回去了咋和母親交代?
想起母親那雙好像鐵鉗一般的冰冷雙手,大毛不禁打了個寒戰。
她不敢回去。
就在大毛不停在村頭的大榕樹下踱步,心煩意亂不知該如何是好時,一個過路的大娘發現了她。
熱心的招呼道:“小孩兒?你瞧著挺面生啊,是來俺們村兒找人的嗎?”
是找人,找我同母異父的姐姐,接濟接濟我們家,這話大毛可不敢說。
見她這副東張西望畏畏縮縮的樣子,大娘只當是大毛靦腆,善解人意的笑了笑。
“俺們莊上不常來生人,不過要是來了十個裡有九個都是找小秦裁縫做衣裳的,你也是來找她的嗎?”
裁縫?還姓秦?大毛沒多想,基本資訊都對的上,肯定是姐姐錯不了。
見她點頭如搗蒜,一臉的老實相,熱心大娘也沒多想,笑著給她指了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