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站著,也不閃避。
她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衝到柏子卿跟前道:“我帶你去醫院。”
“死不了。就算我毀容了,你拿你自己賠我就可以,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柏子卿拉著秦暖冰冷的手掌。
這個女人,是在擔心他嗎?
這個認知讓他很想笑。
“你是不是有病,都傷成這樣了還笑。”秦暖清楚看到柏子卿臉上的笑意,沒好氣地一拳打在他的胸口。
柏子卿笑容更加放大,加上他滿臉的鮮血,看起來有點詭異。
秦暖不敢再擔擱,找來醫藥箱替柏子卿處理頰畔的傷口。
“確定不去醫院嗎?傷口很深,可能會感染,也許會毀容。你也知道,女人注重皮相,如果你毀容,以後泡妞就沒那麼方便了……”
秦暖的話令柏子卿沉聲而笑。
“瘋子,傷成這樣還笑得這麼離譜。”秦暖扶正伯子卿的臉,仔細替他處理傷口。
血是止住了,可傷得不輕,這樣出去,女人不會多看一眼。
如果不小心毀容,可惜了這麼帥氣的一張俊臉。
柏子卿有一張邪肆的臉龐,他的眉眼尤其生動,如果損傷了哪一部分,她會內疚。
“以後我泡你就方便了。屆時你同情我之餘,對我以身相許,要幫我生孩子——”秦暖毫不留情的一記鐵拳用力擊在他的胸口。
兩男一起撲……(16)
柏子卿不痛不癢,再次朗聲而笑。
秦暖被柏子卿的神經質弄得沒辦法正常思考。
是男人都像柏子卿這麼奇怪,還是她孤陋寡聞?受傷後,柏子卿好像很開心。
她以前對柏子卿的認識就是,這個男人是花心胚子。
現在看來,好像不完全是。
“有一件事困擾我很久了,你能不能給我答案?!”秦暖處理好柏子卿的傷口,淡聲道。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跟你訂婚?!”柏子卿邪笑反問。
秦暖點頭,她想問的正是這個問題。
“之所以跟你訂婚,是沒見過比你這身材更差的女人,想帶回家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身體構造——”柏子卿這話,再次遭來秦暖的一記鐵拳伺候。
柏子卿笑得花枝亂顫,很不幸地牽動頰畔的傷口,疼得他呲牙咧齒。
秦暖見狀,輕斥道:“活該!”
“暖暖,我因為你遭受血光之災,承受毀容之苦,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好一點?”柏子卿湊到秦暖跟前,對她邪笑。
秦暖輕哼:“例如呢?”
“例如你親手做湯羹,燉補湯為了補血!”柏子卿道出自己的如意盤算。
秦暖乾笑三聲,冷聲回道:“很抱歉,我非賢妻良母那款女人,你想喝補湯,我還沒學會。”
就算會,她也不可能為柏子卿服務。
“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可愛?我是你未婚夫,吃你做的飯、喝你燉的湯是天經地義——我話沒說完,你去哪裡?”柏子卿朝秦暖的背影喊道。
這個死女人,還沒嫁他就已拽得鼻孔朝天,若有一天真嫁給他,豈不是得騎到他頭上?
“柏子卿,你跟著我一整天,不膩煩嗎?”當柏子卿耗在秦家六個小時零五分之後,秦暖沉不住氣問道。
看柏子卿的架勢,吃了晚飯還想賴在她家,無恥。
“當然不會,你是我老婆,對一輩子都不會膩。”柏子卿對秦暖灌迷湯。
秦暖冷瞟他一眼,將他越湊越近的男性臉龐推開。
此男說話不靠譜,不足取信。
“我覺得你挺喜歡我老爸,兩人有話說,不如你嫁給我老爸吧。”秦暖見秦世遠在一旁偷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