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反正他的心裡啊別提多舒暢了。他向來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她這麼蹭著他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他稍微一個用力她就倒進了他的懷裡。
宋以蔓就覺得每回他跟自己親熱的時候就跟要拼命一樣。真是要死要活的。
今天晚上她還是應該擔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吧。馮謀給它找了這麼大的臉,自然得要更大的回報。明早下不了床,這事兒是肯定的。
再說秦大小姐!
她跟著警察回了警局錄完口供,事情全都交代完畢,沒有一絲隱瞞。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隱瞞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索性不如全都說出來,反正也就是安個竊聽器的事兒。她也只是竊取了名單,而做的計劃全是她自己做的。
本來她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比宋以蔓要能幹,她才不屑與去用宋以蔓的計劃。
秦家本以為把事情說清楚,就可以用取保候審把人先保出來。畢竟這又不是刑事案件,為了這點事兒,人跑路,更不值當的,秦家也丟不起這個人。
但是誰都沒有想到事情說完了,秦爾嵐卻不能走。
對方也不願意得罪秦家。但是沒辦法,對方委婉地說這事兒大少盯著呢,沒有個結果不準放人。
在家等訊息的秦老爺子臉色非常難看,而陪著自己女兒的秦母一臉愁容。忍不住小聲罵著馮謀,當然是不掛名兒地罵,聲音小的只有她自己聽見,別人還以為她自己嘟嚷什麼呢。
秦家的接班人,秦爾嵐的哥哥,秦爾驀來了。
他走進門,原本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應該顯得斯文才對。但是他那表情和整個人的氣勢,卻顯得十分的陰沉。讓人看了忍不住渾身發冷。
這位就是秦老爺子一向引以自豪的秦家接班人。
秦爾嵐也看到自己的哥哥走進來,立刻就滿懷希翼地站起身。委屈的叫了一聲:“哥!”
秦爾驀陰沉著的臉沒有什麼變化。他的聲音也充滿了冷寂,然後毫不客氣地訓斥道:“看你做的這件蠢事。”
秦母忍不住說:“你妹妹都這樣了!你還這麼說她?”
秦爾驀轉過頭,語氣更加得不客氣,說道:“媽,都是你跟著她胡鬧,不然的話也出不了這樣的事情。”
秦母生氣,瞪著眼睛說:“什麼叫胡鬧?你不管你妹妹的事兒也就算了,媽管管自己女兒的事有什麼錯了?”
“好端端的,讓她去招惹大少幹什麼?就算潘政喜歡的是大少的老婆,那又如何?他最後能和大少的老婆在一起嗎,真是糊塗!”秦爾驀恨鐵不成鋼地說。
“哥,你別說我了,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就是看不過宋以蔓那種什麼都不如我卻什麼都比我好的命!”
“什麼是命?做事從來不走腦子。她以前並不受大少的寵愛,現在突然受寵,你就不想想這其中的問題?還有你認為你自己優秀,但是,潘政他寧願喜歡一個結了婚的女人都不去選擇你,你難道就沒看出這裡面的問題?”
“什麼問題?”秦母忍不住問道。
秦爾驀的語氣更加難聽起來,他掃了一眼面前這兩個跟他最親的女人,說道:“你們就是太自戀,太自以為是!如果那宋以蔓自己沒有本事的話,能讓兩個優秀的男人同時喜歡她嗎?”
秦母與秦爾嵐臉上都露出一樣的表情,這種表情,秦爾驀並不陌生,那是一種不屑中帶著酸溜溜的表情。顯然他的話是白說了。
秦爾驀心裡嘆口氣,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言問道:“你們現在想怎麼辦吧,難道真的去承擔法律責任?”
秦母生氣道:“要真是這樣我還叫你來幹什麼?”
“除了讓馮謀放她一馬,我看沒有別的辦法了。”秦爾驀目光一冷,看她還能說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