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
“你怎麼知道。”
玄音的每句話都帶著警覺,不知道此刻,已經懷疑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見了竹墨,就應該知道了,我與司徒茗的關係。”
她一副淡然的樣子:“前些日子,他剛剛助我離開皇宮,這事情有點淵源,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
“有句話說的好,叫做道不同不相為謀,想必這句話,玄音姑姑比我還清楚,若是一定要懷疑我與北冥有什麼,當初姑姑做的事情,還不是比我還值得懷疑。”
“你這丫頭,伶牙俐齒。”
玄音顯然是痛恨楚涵月的:“這麼多年了,我們母子被他冷落,甚至奪走我的兒子,不讓我去承認,這些事情,我早已對他死心了,倒是你都說這北冥公主,因為是楚涵月的女兒,所以他對你相應的驕縱,可以算是言聽計從,你焉有背叛之理!而且他不是一心想要讓你孃親起死回生嗎?”
玄音顯然是不願意相信,這個時候楚連城和司徒茗什麼關係都沒有,為了這一次的合作,表示擔心。
“他想不代表我想,我自小在堯國長大,受到的教育是我爹爹是大將軍楚致遠,孃親是戰王之女楚涵月,從未想過會有如此一個父親,我們的遭遇差不多,父母雙亡,我被從堯國被迫帶過來,不是他對我寵愛有加,而是他如果想要牽制我,除非殺了我。這復活一說,他傷害了我的師父,多次想要讓我背叛我的一切,甚至陷害,竹墨比我更加清楚這些事情,他這一路跟我走來,倘若有幸,你可以找他過來對峙。”
這個時候,兩個人的心中都是複雜。
“朕的人,一向可以給你保證的,玄音姑姑莫要緊張,此次帶連城過來也是因為,無論如何,你們終究是要相見的,以免之後還有什麼誤會,所以朕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見面。”
楚連城點點頭:“不好意思,得罪了玄音姑姑。”
玄音也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不然不會走到今天,或許因為楚連城的身份她是有點猶豫,在北冥想要活命不容易,她還有自己的兒子呢。
“不會,是我唐突了楚姑娘了。”
玄音冷靜的也是很快:“你見過竹墨,他現在怎麼樣了?”
楚連城冷靜的笑了笑:“敢問姑姑,現在他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這也是楚連城一直都在好奇的問題,或許是她也在懷疑竹墨吧。
很顯然突然的問題,這玄音顯然是有些懷疑,沉思了片刻之後,回答的似乎不是那麼痛快。
或者,玄音根本就是在想,楚連城的目的。畢竟說是完全不擔心,關於兒子的安危,自己還是要關心一下的。
“竹墨多次鋌而走險,不願意說出自己的目的,先前我在巫玄族那邊,得知了竹墨身世在先,因為顧全了大局,沒有說出口,想來竹墨在他身邊那麼多年,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的這番話,會不會引起竹墨的仇恨都是後話,所以我有點不敢說,才等到這個時候,這才開口的。”
楚連城的語氣,相當淡然,透露著一點點關心,她知道玄音這邊似乎不可能介懷的。
“竹墨他多年之前就知道,只不過對我這個母親冷淡的很,似乎自己不願意相信。要知道平時皇上看的嚴謹,我不敢躍雷池半步,他不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弄不好,竹墨就會沒命的,現在竹墨過的好不好。”
其實楚連城想要說,竹墨過得並不好,這些事情其實也能夠看的明白,倘若竹墨在北冥過得好的話,也不必被司徒茗丟過來給自己折磨了。
雖然不知道是竹墨自己的意思,還是司徒茗的意思,司徒茗這個人自大的很,對於感情的事情從來都不虛偽,所以說有的時候自己看到的事情是什麼樣子的,可能到了最後,真的就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