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城低頭，眼神裡面說不出的淡然來。

“我做了什麼？”

她有點疑惑，再次開口：“你要的，我都給你了，你不信任我，讓別人負責這件事情，前前後後，我不過是想要過來看看，一切到底會怎麼樣，師父所說的事情，我也是在好奇，所以說你說這些，有用嗎？”

她不承認，也不願意承認，站在司徒茗的面前，有點像一個置身事外的人。

“這一切，早就應該過去了。”

她說完，輕輕的轉身。

楚連城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轉過身來的時候，看了竹墨一眼，她很久之前就說過，玄音不會有事兒，現在看起來，應該是應了自己的所說。

不遠處一個身影轉瞬即逝，楚連城好歹也看出來了一個大概，她飛身而起，一把抓住了白悠然，丟在一邊：“你來都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白悠然的眼神之中帶著恐懼，臉色已經差的有點離譜了，然而現在有些事情已然開始一發不可收拾，她有點擔心，說不出話來了。

“是你！”

司徒茗走過來，一把拉住了白悠然的衣領！：“這一切，原本都是你負責的，白悠然你竟然敢動手腳。”

楚連城也沒想到，白悠然先是詭異的一笑：“是我做的，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但是你的心中只有你女兒，絲毫沒有顧慮過別人的感受，這就是懲罰，讓你看看，一切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感受到了嗎？覺得恐怖了嗎？心痛了嗎？”

白悠然的聲音，比什麼時候都要陰狠：“我說了殺了楚連城，看起來她永遠比我聰明，知道找來了寶貝來委曲求全，她想要投靠你，她真心實意的想要成為你的女兒，可不要鬧了，難道你們不知道她做這些事情的目的嗎？”

白悠然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堅定。

“所以，真的是你！”

“我都變成這個樣子了，還怕什麼，這就是報應，你們什麼人都不珍惜我的報應！”

白悠然的笑聲隱隱約約的在這空曠的地方飄蕩，久久不能夠散去，其實楚連城也不知道為什麼，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總是覺得莫名的難受，或許連楚連城都在思考這件事情吧，從開始到現在，從來都沒有改變過，那些事情不知道隨著什麼，能夠推移，能夠離開，甚至能夠在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點屬於自己的痕跡。

白悠然狠狠吐了一口血，倒在這裡：“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沒說，我不相信到了最後，楚連城不會背叛你，因為有些事情已經開始了只不過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說的那麼自然，這個時候鳳南瑾的人已經來了。

“上次楚連城回來的時候，就不是一個人，至於他在北冥的目的，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事情就是這麼簡單，然而你卻一次次錯過了這樣的機會，難道這一切看起來，不搞笑嗎。”

“城兒！”

司徒茗似乎有點難以相信，楚連城這才看出來，原來自己在司徒茗這裡的形象那麼美好：“不要告訴我，這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嗯？讓楚連城怎麼說呢，這些事情的確是她做的沒錯，她算計了那麼多事情唯獨沒有一點，就是有一天，自己還真的會被司徒茗當成自己的父親，這一點實在是始料未及，讓楚連城心中有點說不出的緊張。有些事情真的有點不好說，看起來有點說不出的難受來。

楚連城不說話了，說堅持也是說不出來。

她不想要什麼事情影響到自己的決定，實話實說這也是自己最後的決定了。

“怎麼了！”

她的聲音帶著微微的顫抖，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來。

“是我沒有錯，我沒想過要背叛你，只不過我覺得如果我不這樣做，我走不出去。